贾张氏一抬眼,就看到儿媳妇秦淮茹盯着何雨柱与唐美琳欢声笑语的背影发呆。作为过来人,贾张氏非常明白儿媳妇的心思。
她防着这个儿媳妇不是一天两天了,生怕她想要改嫁,不给她这个婆婆养老。
特别是秦淮茹的姘头易中海进去了之后,秦淮茹想勾搭何雨柱,这更让她担心。
好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儿媳妇再有心思也没用了。何雨柱有大姑娘不要,怎么会要她一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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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愿意接济贾家后,贾家的日子变得异常艰难。他们每天只能吃玉米糊、窝窝头和咸菜,这让贾张氏和棒梗都觉得难以忍受。
贾张氏嘀嘀咕咕:“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天天吃这些,连点油水都没有。都把我孙子饿瘦了。”
棒梗撇撇嘴,说:“妈,我想吃肉。”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说:“吃肉?咱们家连饭都吃不饱,还想吃肉?”
“都怪奶奶,奶奶把咱家钱丢了,咱家才没肉吃。”棒梗气道。
棒梗的话一出口,整个屋子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贾张氏脸色一僵。
早知道不抱怨了,不抱怨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秦淮茹也想起了贾张氏丢的的两千块钱,心里又升起了怨恨,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她走到棒梗面前,弯腰看着他,语气尽量平静:“棒梗,这样的话不能乱说,你奶奶已经很伤心了。”
棒梗抬起头,看着秦淮茹的眼睛,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和委屈:“妈,我只是想吃肉,我真的很饿。”
秦淮茹的心软了下来,她轻轻抱住棒梗,抚摸着他的头发:“妈妈知道,妈妈也想让你吃得饱饱的。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先这样过日子。”
其实秦淮茹是有钱的,她有一个小金库,只是对于她来说进到兜里的钱就不是钱了,是命,不可能拿出来花。
看来她还是得努力到处寻摸寻摸,看看能不能弄到点好吃的。
贾张氏一直鼓动棒梗、小当、槐花这几个孩子去唐美琳和秦京茹家里拿东西,但始终未能得逞。
聋老太太也打过唐美琳的主意,觉得她心思单纯,便想让她主动提出为自已养老。话里话外都往这上面靠。唐美琳也没让她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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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
雪悠悠地飘着,将天地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柳絮一般的雪,芦花一般的雪,轻烟一般的雪,流转,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来,在四合院大门口遇到了三大妈。
“傻柱,你下班回家啦。”
“欸,三大妈好。”何雨柱点了点头,微笑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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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淮茹家正在吃饭,
“妈,还有窝头吗?我没吃饱。”棒梗舔了舔嘴唇,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渴望。
以前棒梗挨饿了,都去傻柱家偷东西吃,现在傻柱家锁了门什么都偷不到。
“没了啊,凑合凑合得了啊,一会天黑了赶紧上床睡觉就好了。”秦淮茹道
小当也撅起了嘴,不满地嘟囔道:“妈,我也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