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十一人全都站起身看向第二席。
第二席位的中年男人似乎才回过神。
见到众人都站起身直勾勾的看着他。
脸上带着一丝迷茫。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十一人彼此对视。
一时之间,诡异的气氛在会议室内蔓延。
最终还是第一席的老者开口。
“钟奎,你摸摸自己的脸。”
钟奎一愣。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抬起手摸了一下。
但紧接着就呆立当场,嘴中呢喃着。
“这是……眼泪?我为什么会流泪?”
“钟奎,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老者赶紧追问。
“发生了什么?不就是在开会么?刚才老王不是在教训儿子么?”
这话一出。
第五席的年轻人脸都黑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
“钟叔,你这就不对了,你刚才明明就是说钟哥回来了,怎么现在还装傻?”
钟奎懵了。
“自强回来了?在哪里?不对,自强不是……”
一时间,钟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脸期待的看着第五席的年轻人。
这回轮到第五席的年轻人傻眼了。
有些憋屈的看向老者。
“首席,不是我,我不是……”
“行了行了。”
老者挥手打断年轻人的话。
一脸郑重的看着钟奎。
“钟奎,你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如果是的话,尽量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