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还有公务在身,没时间久留,便先走了,对了,还留了话,说是晚些时候会过来接你。”闻人思敏好奇:“接你去哪儿?”
“喏,药。”谢如玉把手里的药往前一伸。
“什么药?”闻人思敏不解,同样不解的还有谢郎平夫妇。
谢如玉轻描淡写道:“他不是受伤了吗?”
“哦哦哦。”闻人思敏反应过来,想到刚才匆匆忙忙离开的甲一,不禁有些怀疑,当真是有公务在身,没时间久留?
而且,只是药,派个人过来取便是,何须如此麻烦的派人来接谢如玉,让她给送过去?
闻人思敏咂吧咂吧嘴,恐怕药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药的主人!
理清楚这些,闻人思敏忽然觉得,或许,在太子和谢如玉之间,一直被动的谢如玉看似最可怜的,实际上,可怜的是太子。
毕竟,一段感情中,往往用情最深的那个人,才是最不可自拔的那一个。
而显然,谢如玉对太子,尚未到这种地步,仅仅只是动心而已。
这一刻,闻人思敏对姬寒莳产生了一丢丢的同情。
吃过午饭,闻人思敏在称赞完胖婶的好厨艺后,便回去了。
谢郎平夫妇也带着宝儿去了后头消食。
谢如玉则将骆寒叫过来,把那瓶金疮药给他,让他给送去东宫,并代为转达一句话。
她又不傻,自然也看得出姬寒莳的目的。
只是吧,见的太频繁了,会腻歪,而且她本来就不是个将爱情看得很重的人。
东宫。
姬寒莳听闻骆寒来了,便不禁苦笑一声。
而在看到骆寒送来的那瓶药时,更是猜测得到了证实。
“小姐还让我转达一句话。”
姬寒莳挑挑眉:“什么话?”
“小姐说,经常见面会腻烦,让殿下好生养伤,莫要想些……”说到这,骆寒顿了顿,看向姬寒莳的目光充满了隐隐同情:“莫要想些有的没的。”
姬寒莳:“……”
甲一:“!!!”
“话已带到,告辞。”
说完,骆寒便走了。
姬寒莳捏着药瓶的手指紧了又紧,随即气笑了。
他的小心思,被谢如玉看得一清二楚,没错,药他这里还剩下许多,根本就不缺,只不过打着药的幌子,想见她是真的。
谢郎平夫妇的到来,让他不方便过去,就算过去了,有未来的泰山岳母在,怕是也难以与之单独相处,所以,他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