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默默咬牙,保持着脸上的平静道:“是呀,可是你看二皇兄要请旨赐婚,母后那么好的母族不用,偏偏要向我讨下聘的干货水果,这赐婚的旨意不是过两天才发吗,那么着急干嘛,现在天寒地冻的,可不需要些时日。”
“二皇兄要定亲?”瑾琪一愣。
“嗯,二皇兄向父皇请旨,给他和云裳妹妹赐婚。”瑾墨轻笑着说道,满意的看着瑾琪原本便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瑾琪只觉得脑袋好乱,瑾墨的嘴巴一张一合,可那些话语似乎都听不清了,大殿在不同的晃动,怎么回事?上官瑾荣和裳儿,他们两……
“哎,哎,三皇兄,你伤还没好呢,三皇兄?”瑾墨故作震惊的看着踉跄往外而去的瑾琪,嘴角浮出一丝冷笑,真是一出好戏。
瑾琪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跨上马的,身上的伤口一阵阵的发痛,因为寒毒发作,身子如冰块一般冰冷、僵硬,好多次险些坠马,也许是凭借一腔的思念,凭着那股执念,瑾琪在这寒冷的季节拖着病躯,飞驰一个半时辰终于看到了镇国公府的牌匾。
国公府的侍卫见二殿下身穿里衣,嘴唇乌紫,眉毛上、头发上均是冰霜,也是吓的不清。
“二殿下”侍卫上前道。
“裳儿,云裳在哪里?”瑾琪虚弱的温度,牙齿不觉打颤。
侍卫为难的看了看二殿下道:“回二殿下,小姐刚刚出府。”
“她,去哪里了?”
“太后召见小姐,现在应该在慈宁宫中。”侍卫思忖着说道,自己也并不清楚,只知道是太后的懿旨。
“主子!”冷轩、冷情匆匆跟上,担忧的看着瑾琪。
“太后,太后说什么?”瑾琪心中泛出一丝紧张。
“卑职不甚清楚,似乎说是探讨婚事。”侍卫为难的说道,虽然本不该说,但看着二殿下这副模样,自己也狠不下心来说些其他的。
“噗……”瑾琪闻言只觉心神俱碎,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倒了下来。
“主子!”“二殿下!”
探讨婚事,那么说,裳儿答应了,裳儿……
此刻慈宁宫中一派祥和,太后握着云裳纤细的双手细细打量:“好,好,病了这么些日子总算好了。”一向威严的双目中蒙上了一层雾气,裳儿毒发时的样子太后不忍去看,每每听到宫人的回禀,均觉得揪心的很,现在看着云裳虽然虚弱,但好歹毒已解,心中甚慰。
“是呀,总算能放下心了,这么说来多亏了辽国大殿下与和充媛。”皇后欢喜的说道,原本荣儿说呀求娶夏云裳自己是犹豫的,云裳倒是不错,但重病卧床,能熬过几时也不可知。正妃之位十分重要,怎能轻易相许。
不过现在云裳毒也解了,自己倒是愿意。
“嗯,都是好孩子,宣!”太后欢喜的说道。
“是,宣辽国大殿下白胤飞,宣和充媛!”
过了片刻,只见娜仁托娅缓步上殿,盈盈下拜道:“见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长公主、云裳公主。”
“好,好,裳儿这次能够解毒,多亏了和充媛,来人,赏玉如意两柄,云锦两匹,南珠两斛。”太后和蔼的说道。
“多谢太后抬爱”娜仁托娅恭敬的行礼谢恩。
太后点了点头,娜仁托娅安静的立于一边。
“丽妃前来请安。”
丽妃?太后微微皱眉,“宣”
“宣丽妃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