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知道。”严方任闷声道。
“……”
瑞安澜扳过他的下巴:“别说话,吃药。”
“苦吗?”
“不苦。”
“……骗子。”
“你怕?”
“不怕,但也不喜欢。”
“那要糖吗?”
“不要。”
瑞安澜觉得严方任中了个毒回来变得幼稚了。
“我去给你拿糖。”
“别走。”
你到底要我怎样。
瑞安澜怕严方任药中被人下毒,一直都是自己煎的,因此衣服上残留的药味浓郁。
严方任闻着不适。
瑞安澜没什么反应,但看严方任总是不自觉的侧过头,终于低下头:“我身上有味道?”
“没有。药味。”
“哦。很重?”
严方任拧了拧眉,还是说了实话:“很重。”
瑞安澜看着眼前这个大孩子,道:“你平时熏衣物用什么香?”
“那里放着。”严方任指了指柜子,“从上数第二个抽屉。”
“多少量?”
瑞安澜事无巨细地问过,拿了点香料,出去换了套衣服。
第二天,瑞安澜的衣服上就带着严方任平时惯用的香气。
严方任闻着,脸上挂起了诡异的笑。
瑞安澜神经粗大,毫无察觉。
反而细雨脸色不大好看。
严方任精神不佳,只有瑞安澜和三奇青能去看他。细雨想要带着精心制作的茶点去慰问,每次都被拦在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