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约了。。。。。。约了人在此处饮茶,只因有几句话要问。”李力想到私约兮妍或许对她名声不利,便将她隐去。
“哦?要问何话,又是约了何人?”
“此乃我的私事,司马小郎君无权过问吧。”
“你知不知道,你险些害了我府上的钟管家,你还敢说是私事!”司马鉴气得站了起来。
“险些害了。。。。。。钟管家?”
“是啊,李家郎君,你们被人下药,若不是我家郎君及时赶到,您和钟管家的名声便都被毁了。您仔细想想,您可知这下药之人是谁?”司马鉴的侍从上前耐心解释。
“我当时并未发现异样。但知道我来此约钟管家的是尚书吴大人的千金,是她告诉我今日钟管家出府定会途经此地。”
“您是特意等在此处?那此事可还有其他人知道?”侍从继续问。
“没有了,此事事先只有我与那吴家娘子知道,就连钟管家也是路上被我拦下的。”
“好得很!”司马鉴甩袖而走。
走到门口,他又对康俊道,“康俊,此事你自己去向我兄长汇报,想必他会好好收拾这做局者,我便不插手了。今日我可实在是乏得很了,回府!”
“是,小郎君!”
康俊派人将李力好生送回李将军府,又着人好好清查今日茶楼出入人等,摸清了看热闹的女娘有哪些,他才赶回去向司马炎回话。
待康俊将一切禀明,司马炎很快断定那尚书府的吴千金定是始作俑者之一,却不知那几位瞧热闹的女娘有没有份参与。
“可查到足够的证据?”
“不曾查到,他们事先应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除了李力郎君所说,其他任何环节都没有留下把柄。”
“那两个婆子收的谁的银子,查到了吗?”
“查到了,只是那人也只是收银子办事的,对方既刻意安排自是想好了如何逃脱,如今要查到证据怕是不容易。可我们若是向以李力郎君的证词为证据怕是也没有说服力,到时她们只要说是李力郎君思慕钟管家,是他有心如此筹谋,便可推脱。”
“想不到她们心肠如此歹毒,心思却又如此缜密,竟敢对兮妍下如此狠手,真是留不得了!”
“郎君的意思是,直接?”康俊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嗯。”司马炎点头。
“是!”康俊得令便欲离开。
此时已迷迷糊糊醒来许久的兮妍听到这番对话,急忙阻止道,“不可!”
“兮妍,你终于醒了!”司马炎凑过来看看兮妍,“为何不可?”
“吴月月虽然很讨厌,但她毕竟是我远房表亲,罪不至死,再说此事还没查清楚,以她一人之力应当不会行此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