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如此任性,敢动我都督府的人,非给她长点记性!”
司马炎正想着要如何处置,下人来报,司马都督召他过去。
“待我回来再决定。”
没想到司马都督召他也正是为此事,“世儿,此次意欲绑架钟管家的是邢国公府三娘子,你有何要说的。”
“启禀父亲,孩儿认为应当秉公办理,以儆效尤。”
“但此事毕竟因你而起,我们又岂能置身事外。”
“父亲,若是天下人皆可以妒忌为借口,岂不人人可以做那绑架、杀人之事。再说,我与那邢国公府三娘子顶多算是认识,并不相熟,这借口着实牵强了些。”
“你说得有理,但毕竟邢国公也算追随我多年,若是因府上管家之事伤及和气,实在不利于得人心啊。再说,好在钟管家并未受伤,此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父亲!”
司马炎还想说些什么,但他深知此时都督已然做了决定,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第二日早膳后司马炎便来寻兮妍。
这是他第一次这个时辰来寻兮妍,是以兮妍默认了是极为紧急的事情,便二话不说地同他回了小院。
司马炎将所调查到的情况,以及司马都督的意思一五一十地告知兮妍。
“你说,该如何处置她?”
该如何处置她?这是何意,兮妍很是纳闷,司马都督都已经示意要息事宁人,了,她还能说如何处置?
“既然司马都督不愿与邢国公交恶,兮妍作为都督府的管家自然不敢有异议,再说,兮妍也的确未曾受伤,只要那位三娘子今后不会再做出此等恶劣行径便可。”
兮妍此话回得软软的,却是半个字也未提该如何处置那邢国公府的三娘子。
“好。”司马炎听后也未多话,便兀自回去了。
兮妍很能理解司马都督的决定,兮妍做的食物再美味也不过是一个内厨管家,而邢国公府却是他权势的左膀右臂,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何况,兮妍的确也未曾受伤。
对这种小女娘嫉妒心作祟的愚蠢举动,兮妍虽不齿,却也不认为需要大做文章,能过去便让它过去吧。
三日后,兮妍却听小彦说,那邢国公府的三娘子离奇失踪了。
夜里去小湖边比剑时兮妍便向司马炎问起可知晓此事。
司马炎淡然点头。
“莫非是你出手的?”
兮妍虽不敢相信,但如此巧合令人不得不疑心,想到司马炎那日来问她该如何处置时的神情,她便猜到几分。
“不错。”司马炎仿佛很是平静。
“她?”兮妍不敢问下去。
“没死。但会失踪个三五载。”司马炎眸光沉沉。默了默,又道,“她错在不该打你的主意。”
听闻那三娘子没死,兮妍倒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