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转了个身,面对着一张放大的俊脸,凶巴巴的带着警告:“你敢威胁我!”
韩胥睁开眼。
目不转睛的凝着她点漆般幽亮的双眸,清越低沉的嗓音带着委屈:“我哪敢。”
嘴上说不敢,行动上胆子可大的很。
赵锦俞不想看他。
转身时,只觉得腰间那双手力道又大了些,勒的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再次警告:“你别太过分了。”
那双手松了些,却是将她拉的更近,她能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就在贴近她背的地方。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终是没再说什么。
困意袭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韩胥已经离开了。他早年素有晨练的习惯,这次回来,她没怎么留意他,看来习惯还在。
洗漱完,打算去看一眼苏玉卿烧退了没。
刚走到门前,只见韩胥迈着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了进来。
“我替你去看过了,退烧了,没事了。”
他去看苏玉卿了?
正要问,韩胥又补充:“宁先生也去过了,说只要这几日不泡冷水澡,好好盖被子,就不会再反复了。”
赵锦俞蹙眉。
他这意思,苏玉卿反反复复发烧,是泡了冷水澡,睡觉又不盖被子导致的?
韩胥见她盯着自己,揶揄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那一桶桶的冰,也不是自己想加到洗澡水里的。”
赵锦俞:“……”
扭了他胳膊一下:“你还敢消遣我了,是吧?”
韩胥被扭,不疼不痒。
倒是赵锦俞莫名有些不自在,打消了去看苏玉卿的念头,目光瞟向外面:“春水和春花呢?”
两人飞快进门。
“殿下,奴婢去提菜了。”拎着食盒的春花说。
“奴婢去取衣服了。”抱着一堆衣服的春水道。
赵锦俞瞥了她们一眼,撒气似的道:“干点活儿磨磨唧唧的,再偷懒送你俩去前院扫地。”
两人立刻忙活起来。
春花布好菜,赵锦俞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