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很意外的发现,原来不猜另一个人的心思,不去迎合一个人的喜好,是这么轻松的事儿。
整个人都好起来了。
出了栖云阁,正要往主院走,门房忽然来报,韩府来人求见郡马爷。
韩府来人?
这个时候会来的,只有韩胥那位娇滴滴的表妹楚沫儿了吧?
她不以为然道:“打发了就是。”
门房为难:“打发了,那女子实在难缠,怎么赶都不走,还扬言说见不到郡马爷,就死在侯府门前。小的实在没辙了,才来禀报殿下。”
“那我倒是要去瞧瞧了。”
对侍女春水道:“你先带郡马去暮泽苑,给父亲母亲请安,我去前面看看。”
春水福身:“是。”
对韩胥道:“郡马爷,请吧。”
韩胥知赵锦俞用意,也不犹豫,随春水往主院去了。
赵锦俞去了前院。
府门前,楚沫儿的丫鬟正扶着她站在那里。
孱弱的模样,我见犹怜。
见出来的不是韩胥,而是赵锦俞,丫鬟大声质问道:“你凭什么不让表少爷出来见我家小姐?”
真是惯的没尊没卑的。
“凭什么?”赵锦俞哂笑:“凭韩胥入了侯府,便成了我的奴才,他去哪儿,做什么,都是我说了算。我不想叫他见的人,削尖了脑袋,也见不着。我想让他见的,便是条狗,他也得给我好好伺候着。”
“你……”楚沫儿气的满脸通红。
一个劲的咳起来。
赵锦俞要不是知道她是装的,都怕她下一刻会咳死在侯府门前。
楚沫儿咳了半晌,见赵锦俞不管她,停下哭哭啼啼的道:“我实在是身子不适,才要见表兄一面,还望郡主殿下成全。”
又是这套说辞。
可惜赵锦俞不会再惯着她了。
“病了?什么病需要我侯府新上门的女婿来看?相思病吗?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患上了相思病,那确实要好好治一治。”
“你莫要信口胡说!”丫鬟怒斥:“我家小姐与表少爷清清白白的,哪有什么相思病?倒是你拦着不让我家小姐见表少爷,安的什么心?”
“哦,不是相思病啊,别的病韩胥治不了,楚姑娘还是自己去找大夫吧。”
说完便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