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着,喃喃的道:“韩胥,我们……也曾有过一个孩子。”
那时她天天被秦氏磋磨,心思郁结,忽然有天半夜疼醒,孩子就没了。
韩胥如遭雷击。
他们有过孩子,他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竟然不知道。
“对不起。”
他是真该死啊!
“呵~”
赵锦俞忽然笑了下。
抬头看着韩胥,那眼神冷的让韩胥心惊。
“韩胥,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这个人心狠手辣的。什么端庄,什么懂事,那都是我装的,睚眦必报才是我的本性。”
韩胥:“以后,不用你动手,我来当你的刀。”
他真是悔不当初!
赵锦俞抿着唇,似乎对他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韩胥,你从前的骄傲呢?”
韩胥浑身一震。
想说什么,赵锦俞已经躺下了:“我困了,睡了。”
韩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翌日。
赵锦俞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翻历书。
七月初九。
她不禁悲从中来。
都超了一天了,月事还没来,难道韩胥不是骗她的?
春花端着洗脸水进来,看到桌上剩了半碗的汤药,惊声道:“殿下昨晚的药汤怎么没喝完?这要叫郡马爷看到了,准得骂奴婢了。”
赵锦俞还在纠结。
听到春花的话,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不就一半吗?你倒掉就是了,别让他看见。”
说完忽然反应过来。
板起了小脸:“我喝不喝药,跟他有什么关系,以后我的事不用跟他说。”
春花:“哦。”
放下洗脸水,正打算伺候赵锦俞梳洗,却见她匆匆忙忙起身往外走了。
她拿着帕子道:“殿下没洗脸呢,去哪儿啊?”
赵锦俞:“回来再洗。”
一路去了宁先生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