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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带回桑家,让桑伯伯亲自照顾,才是最好的办法。
“不行!她和我老大已经定了终身,你不能这么拆散他们!!”
“定终身?”裴风念着这三个字,眼底的不甘在暗涌。
“若真如此,宴宁的身体如此羸弱,他慕野又怎会毫不知情?若真如此,她今天又怎会再流鼻血?”
“既是定了终身,现在宴宁不省人事,他人又在哪儿呢?!!”
宋河握紧拳头:“你!!你这个愣头青,我老大为宴宁做的事,岂是你几句话就能否定的?!”
说着,他拦住裴风的路,毫不退让。
“赶紧把人放下来,宴宁的病,只有我老大能治!你再乱来,小心我真的揍你!!”
裴风:“满口胡言!!”
“你他妈……”
宋河眉头紧蹙,尾巴直接炸毛。
他是真的想打人了。
就在这时,桑宴宁睁开了眼。
发现自已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她花了点时间消化了一会儿,随即慢悠悠开口:“你们在干嘛啊……”
“宴宁!!!”
裴风:“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河:“能说话就说明情况不是很糟,我说,你胳膊能松点力吗抓的这么紧?!”
“没有……”桑宴宁摇头,声音有点傻乎乎的,“我没有不舒服。”
只是……她现在莫名地想要抱着点什么。
有一股难捱的感觉在无声地数落。
她想与人拥抱,想被人圈进怀里,想与人温热相贴。
她感觉自已像是肌肤饥渴症的严重患者,一旦没有对象供她交互,她便一直魂不守舍。
瞳孔逐渐涣散,慢慢失去焦距。
她松了力气,完全倚在他们的怀里。
争斗声戛然而止,宋河和裴风顿时僵住。
桑宴宁靠着他们的胳膊,手臂环住他们的腰,脑袋亲昵地往他们身上蹭,如同晒饱了太阳的猫儿在撒娇。
少女的发丝如缎子一般柔软,蹭得人的脸颊发痒。
裴风完全顶不住她这般粘人的模样,肉眼可见地慌乱。
宋河整个人傻杵在那儿,眼睛瞪大。
此时此景,他只偶尔在狐貍洞看见过。
母狐貍用身上的毛发讨好地蹭着配偶的脖子,整个身体依附上去,柔若无骨,如同脆弱的菟丝花。
——这是她们向配偶求欢的信号。
不妙,非常不妙!!!
宋河大声质问:“你是不是在那茶里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关系到人品和尊严,裴风立刻驳斥:“怎么可能,我会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发誓,他只在那茶里加了些糖,其余的他什么都没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