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野:“……”
过了半晌,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哪儿?”他有点儿心猿意马。
“嗯?”
桑宴宁眉眼一弯,故意把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松了些,身子慢慢下滑……
她故意装傻:“哎?怎么又弯了。”
慕野呼吸一滞,都这个时候了……
“我看这也没人,不如我们试试在水里……哎哟!!”
话还没说完,大腿上的软肉被狠狠地一掐,整个人都被带起来在水里游走。
……
桑宴宁学游泳学了三天,差不多学了个七七八八。
出乎她的意料,自已在水性方面其实并不差,要不是他们总是教学一半就去干别的事情,三天时间,应该够她学会的了。
慕野这几天并不怎么好。
桑宴宁实在太闹腾了。
她总是记挂着他裤裆子那二两事,他不愿意,她就故意去勾他,搞得他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痛苦的不行。
帮她解决完她还不满意,又要胡搅蛮缠地赖着自已。
在不知连续第几天被她的手艺折服后,他十分认真地告诉她,他不要了。
理由是怕以后影响时长。
事实证明桑宴宁并不信他的鬼话。
明明每次看他憋的难受,她都忍不住生出爱怜之心,结果就是她的手腕每次都很酸很酸,有时候自已的腮帮子也酸。
影响时长?
她求之不得。
院子里,每天除了能看到长意下厨宋河蹭吃蹭喝,两人打架练剑上蹿下跳上房揭瓦,还时常能看到桑宴宁哼哧哼哧搓被单的背影。
是的,院子里每日都能看到新的被单。
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新的旧的各种款式。
刚开始长意还不懂,以为桑宴宁有严重的洁癖,便去山下买了一沓被单够她造。
后来发现,只要桑宴宁来了癸水,院子里的被单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