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让你保管的千水墨还在身上?”
“……在。”她一直放在储物袋里呢。
这墨水以前本是要拿给阿姐用的,现在这情况,多半也不需要了。
他干嘛突然问这个?
慕野抹了下唇,倏地笑了:“嗯……真听话。”
看他这么意味不明地一笑,桑宴宁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又在笑什么?!
她到底哪里好笑了?
桑宴宁撇了一下嘴,不想问。
因为她知道她一问,慕野肯定又会云淡风轻地回一句:“没什么。”
*
接下来的几天里,桑宴宁一直陪着慕野养伤。
说来也怪,上次他们在秘境里,慕野被那鬼藤蔓捅了那么大一个血洞,第二天他的伤口就好的差不多,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而这次,桑宴宁都给他换了几天的药了,这个刀片宽度的伤口还是一直没好。
啧。
桑宴宁半跪在地上,把纱布和药膏丢开,一脸匪夷所思。
良久,她才一字一句地道:“我觉得我们被坑了。”
慕野的衣带被她解开,两片衣衫滑落,男人流畅的肌肉曲线暴露无遗。
对此,慕野没搭手去管。
他懂桑宴宁喜欢看他什么。
“此话怎讲?”他墨眸半眯,换了个姿势继续躺。
桑宴宁认真给他分析:“就村口。那个给我开药的老道,我怀疑他是个庸医。不然你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怎么会一直不好?”
慕野耐心地听她讲完,轻轻“嗯”了一声。
“或许是我没休息好?”
桑宴宁一听,立刻反驳:“怎么可能。这几天明明你睡得都比我早。”
还裹着那十斤的大棉被。
想想都觉得离谱。
“地板太硬了。”
桑宴宁秒懂了:“你想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