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还是少见她为好,省得在皇上面前说了不该说的。
皇后扶起剪秋,“本宫知道你的心意,方才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剪秋连连摇头。
“皇上今晚没有过来,明儿定会来用早膳,吩咐下去,你也赶紧歇着吧。”
“是,娘娘。”
翌日,皇帝果如皇后所料来用早膳,他走后,皇后便命人传来了孙妙青。
“嫔妾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微微侧身坐在上位,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低喝一句:
“还不跪下!”
威压所迫,孙妙青来不及反应,双膝落地,她顺势朝前一拜。
“嫔妾惶恐,不知犯了何错?还请娘娘明示。”
皇后沉声道:“你自已做了什么,你自已心里清楚。”
孙妙青满眼惊恐,声如蚊吶:“嫔妾、不知……”
皇后斜睨一眼座下,“你难道不知道皇上最恨妃嫔干预朝政?”
是自已去勤政殿为安家说情的事情被皇后知道了?
就算知道,也不该生气才是,自已不是还夸她仁善了吗?
孙妙青想不到,“嫔妾、嫔妾不曾干预朝政……”
“还敢狡辩!”
皇后一拍桌子,“你近来是不是常与四阿哥接触?”
孙妙青捏着帕子的手紧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驳,皇后先开了口:
“本宫原瞧着你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求着皇上将你放出来,眼瞧着便要复位,怎生的如此糊涂?”
孙妙青赶忙辩解,“嫔妾只是看四阿哥可怜,遇见便同他多说了两句,应当没、没什么吧?”
“你难道不知皇上素来不喜四阿哥?”
孙妙青有心告诉皇后,四阿哥是未来的皇帝,又怕皇后知道,自已便没有机会,于是道:
“嫔妾听说七夕宴上,四阿哥也有参加,便以为皇上对四阿哥也是有怜子之心的。”
“你糊涂啊!越是如此,你越该远离皇子。”皇后恨铁不成钢,“你难道忘了,华贵妃的眼睛一直盯着你吗?”
孙妙青懂了,“是华贵妃同皇上说了什么吗?”
皇后捋了一下帕子,没有看她,“她同皇上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而今怎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