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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上夸奖,皇上若没有别的事情,奴婢就先退下了。”
说着叶澜依便自已站起来要走。
“你……”
皇帝手里的翠玉佛珠,朝马儿那边抬了抬,“方才在做什么?”
叶澜依不得不再次蹲下去,声音冷冷道:
“畜生不识好歹,奴婢在教它规矩。”
“教它规矩?”
皇帝往前迈了一步,瞧见这正是昨日发性驮着公主在马场疯跑的那匹,好像不动了,“你是怎么教它规矩的?”
叶澜依抬起眼皮,“奴婢让它下辈子注意些,切莫再伤了贵人。”
皇帝:“……”
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延迟性冲进皇帝鼻腔。
那尚未透青的地面,热血淙淙。
她把马给杀了。
皇帝微微蹙眉:瞧着年纪不大,手却狠辣。
叶澜依无所畏惧与皇帝直视,双眉微扬,“皇上怕吗?”
“一匹不懂事的畜生而已,朕怕什么。”
皇帝咳了一声,没话找话,“你似乎不爱笑?”
换做旁人,这是可以治不敬之罪的。
叶澜依仍旧我行我素,“奴婢娘胎里带出来的冷脸,天生就不爱笑。”
春风还是太冷了,皇帝自讨了个没趣儿,叮嘱道:
“过两日便是公主生辰,你们要好生训练,切不可再出昨日那样的岔子。”
“奴婢谨遵皇上教诲。”
皇帝离开,叶澜依缓缓起身,目光冷冷盯着皇帝的背影。
昨儿引见楼的宫人突然殷勤,一问才知,他说自已有福气,皇上瞧上自已,还说苏公公打听过自已,要不了几日自已便能进宫成为小主、伺候皇帝。
哼,这福气谁爱要谁要。
她才不要伺候他!
叶澜依翻了个白眼,满脸嫌弃。
“师父父!!!”
叶澜依闻声,脸上阴霾尽消,立刻绽放出大大的笑脸,转身之际,曦朝扑了过来。
她弯腰将小公主抱在怀里。
“公主怎么从这边来了?地上泥泞,也不怕脏了鞋?”
叶澜依怕尸体污了公主的眼睛,抱着她往别处去。
“我的小红马不会跑,每次都慢慢走,急死我了,我要一匹会跑的马。”
“小红马让公主着急,公主要一匹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