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暗暗腹诽:彼此彼此。
陈绅知道傅明宴这人喜欢清净,事情办完便寻借口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顾绒重重松了口气。
她拉开帘子从床上下来,对傅明宴道:“傅医生,还有六次,刚才两次算你一次半。”
傅明宴淡淡扫她一眼:“你是医科大学毕业的,还是老鸨大学毕业的,嗯?”
顾绒蹭地红了脸,愤愤地看了他一会儿,拿起自己的包往外走。
傅明宴突然开口道:“你为什么缺钱?”
顾绒没理继续往外走,傅明宴腿长,几步踱到门前挡住她的去路。
“你还生气?提起裤子就算账,很扫兴。”
顾绒微微一怔,随即回答了他的问题道:“傅医生,我不想说。”
“好,那我换个问题,还缺钱吗?缺多少?”
顾绒又是一愣,心下波动,垂眸道:“不缺了。”
“顾绒,以后缺钱找我要。”
顾绒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话,从小每次找父母要钱,都要被父亲骂一顿赔钱货。
傅明宴见她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自己,心湖荡漾,抬臂扣住她的后脑,重重吻了下去。
吻罢,他长指沿着她的脊柱一点点往下滑。
顾绒浑身发颤忍不住要躲,却被掐住了腰。
“不用感动,我洁癖。记住,只允许跟我一个人。以后别这么容易感动,容易被骗。”
“放心,傅医生,我读的是医科大学,不是什么野鸡大学,咱们还是校友,你是清楚的。”
话落,顾绒甩门而去。
傅明宴:“……”
果然,乖顺的外表之下一身反骨,慢慢调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