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会知道,这家伙有多专情,多宠女人。
袭峥带着其他人默默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
傅明宴带着顾绒去了休息室。
顾绒一直哭,不怎么出声,但也哄不好的那种。
一年多来强压的心酸和委屈破防了,顾绒有点收不住。
其实与同龄人相比,顾绒一直都很乖,很少闹脾气。
傅明宴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半哄半逗道:“别哭了,我只让你给我生孩子,现在就来。”
顾绒连忙拉着自己的裤子往后退。
一紧张,顾绒眼泪倒是收住了。
傅明宴把手机里王深的照片递过去,认真道:“看看这个人有印象吗?”
“有点面熟。”
顾绒抹干眼泪,拿起手机认真看。
傅明宴见她一秒变认真,心下波动,默默和她讲了“对不起”。
顾绒道:“这个人被毒蛇咬了,在我的诊所看过病。”
“多久?”
“两三个月以前。”
“为什么印象这么深?”
顾绒猛然抬头道:“傅明宴你什么意思?”
完了,有后遗症了。
“他是罪犯,我没有别的意思。”
“印象深是因为他去了我的实验室,还和我聊了一会儿。”
“有问过病原体相关吗?”
“问了不少,他做草药生意,可能懂点。”
“当时是不是觉得志同道合?”
顾绒又不讲话了。
“我的意思是,不是看上去是好人的就是好人,包括你的陈老师,他也不一定像你看到的那么好,知道吗?”
顾绒口服心不服道:“知道。”
“就是这个人指控你的。”
顾绒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明宴。
事实胜于雄辩,傅明宴没再多讲。
他继续问道:“当初陈绅在望山村中被毒蛇咬,你说是去找许蓓萌生父的,确定吗?”
“确定。”
“顾医生,我等你新药研制成功的好消息,走了。”
说罢,傅明宴直接起身走了,顾绒莫名心酸。
“唔!”
傅明宴突然转身吻顾绒。
吻罢,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走之前不和你亲热一下都委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