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后腰疼,你先起来。”
听此,傅明宴立刻从她身上起来。
“我帮你看看……”
话音未落,小女人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
“顾绒,会和我玩心机了是吧?等回去看我让你下得了床。”
傅明宴语气是没有平仄的淡淡,但顾绒知道他不是吓唬自己。
顾绒折返回来,单手扶着车门,俯身看向傅明宴,语气带着几分讨好:“傅医生,咱们还是先想办法下山吧,今天天气不好,如果下雨的话,走山路有点危险。”
温怯艮嫩的女孩突然有点小狡黠,傅明宴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光亮。
“车走不了了,你去想办法,这不是你的地盘吗?”
“哦,好,我去路边等等别的车。”顾绒又恢复那份木讷的认真。
傅明宴拨了拨自己的衬衣领口,神情语气一本正经,说出的却是骚话:“把扣子系好了,呼之欲出、春光乍泄的,勾引谁呢?”
顾绒垂眸一看,蹭地涨红了脸,连忙起身系好扣子。
“注意安全。”
“知道了。”
傅明宴打开车窗,长指夹着烟落于窗外。
看着对面等车的小女人,认真,温怯,乖巧,可也只是看上去。
忽想起在望山村人们对她的态度,傅明宴眸底隐隐有不曾察觉的波澜。
不多时,小女人跑过来,有些兴奋地道:“傅医生,有车了!”
傅明宴轻睨着顾绒:“平安符找到了?”
“啊?”顾绒反应了一会儿才道:“平安符估计被扔到山下了,等我回去再求……”
“不需要!顾绒,我看你不用读书了,回你们村去晦气吧。”
虽然话不好听,但是为她好的。
顾绒软声道:“傅老师是我迷信了,现在没有平安符就有车过路帮忙,这平常怕是等一天也难。”
“知道就好。”
十多分钟后,傅明宴的保时捷被拖拉机拉着往山下奔去。
傅明宴只觉得眉骨一突一突的。
哎?他是怎么就上了这贼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