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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纪修拿着刀慢慢走过来时,楚楚忍不住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可她的手脚皆被绑在架子上,徒劳无力。
楚楚用哀求的眼神看向纪修:“公子,不要这样,我情愿留在军伎营,放我回去吧。”
纪修没有理她,径自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破布般的衣服用刀一划。
衣衫落地。
她本就只有一件衣服,此刻,全身都暴露在众人眼中。
她仅剩的尊严被无情剥夺。
楚楚犹如被大山砸中,身骨粉碎,血肉模糊,眼前一片漆黑。
她,好像已经死了。
纪修用刀在她胸前刻字的痛,唤回她的意识。
楚楚抬头看向纪修,他面白如雪,神色专注,像是在写字或画画,一点也不像在行刑。
周围议论声音大了起来。
“她腿很长,就是胸有点小。”
“我上过,那梨花带雨的哭叫声,让人心痒痒。”
“我也操过,软嫩的肌肤和紧致的滋味着实销魂。”
“骚贱得很,刻伎字一点也不冤。”
……
近处的士兵们窃笑、私语、评判着她的身材和曾经折磨她的细节。
他们一个个直直盯着她,猥琐下流。
他们鄙夷、唾弃、污蔑、羞辱她。
他们甚至忘记了她的身份,忘记了仇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被公开处刑,他们急着欣赏这难得的色|欲盛宴。
他们品咂她的身材,回味她的反应,声讨她的品行,观览她的绝望,然后从中得到隐秘奇诡的兴奋快感。
没人在乎她到底犯了何罪,要接受这样的刑罚。他们振振有词地给她安各种罪名,不过是为了能够‘合理地、正当地、顺利地、长久地’欣赏这场女体宴会。
即便她现在的身体满是伤痕,并无丝毫美感。
纪修仍在继续,那个‘伎’字一笔一划,直刻到了她心里,好痛。
楚楚像被冰封住,无法说话,无法动作。
以往的经历告诉她,挣扎反抗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她只好默默忍着。
可那些士兵们仍然不放过她。
“她怎么不喊不叫,难道是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果然下贱!”
“瞧她那样子,不会在享受吧?”
“我看她是在趁机勾引领将,这惩罚还是太轻了。”
……
她什么都没有做,罪证已经堆积如山。
纪衡给她身体上的折磨还不够,还要剥光她的衣服,碾碎她的自尊,让众人审判她的罪,将她钉在淫|贱的耻辱柱上,让她一遍遍接受精神上的凌迟。
让她遭受的痛苦不是因为俘虏受害,而是因为,罪有应得。
给她定罪,从社会层面上杀死她。
这就是纪衡的目的。
士兵们的目光和言语,如无数根毒针刺入她的身体,哪里都疼,又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