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没有喜欢黎坤,没有喊他的名字,黎坤如今也不会受她连累。
她喜欢了一个人,就是她做错的事。
至于实情,她没做过的事情,她无法证明,纪修也不会相信。
他早已在心里下了定论。
纪修眼神宛如刀子,想把她一片片割下来,他唇微颤:“很好,好极了,就如你所愿。”
他抬起她的腿,凶狠地……
这一刻,楚楚仿佛回到了被他父亲,纪衡强|暴的时候。
很痛,真的很痛,即便她之后在军伎营被折磨了一个月,但那时撕裂般的痛仍然刻入她的灵魂。
想些其他的,对,黎坤。
行刑那天,黎坤为了救她违反军纪,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一个人闯刑场,除了连累自己受罚,还能做什么?
他真是个傻瓜。十足的大傻瓜。
但愿他的伤没事,但愿他不再因她受到伤害。
想到黎坤和他曾经的怀抱,楚楚感觉疼痛减轻许多。
忽然,纪修换了一个姿势,动作更加猛烈。
楚楚霎时清楚过来,不要再想黎坤了,万一又不小心喊出他的名字,会给他带去祸患。
纪修的粗暴让她忍不住哭出声。
听到她的哭声,纪修逐渐慢下,看向她,他手抚摸着她左眼尾下方那颗红痣,眼里如黑夜弥雾:“楚楚,只要你说你不喜欢他,我就不罚你了。”
“那公子会放过黎坤吗?”
下意识的话刚出口,楚楚就知道她错了。
听到黎坤二字,纪修目光瞬间狠戾,将她摆弄成更屈辱的姿势,然后……
“不知悔改”纪修的声音犹如寒山将崩。
剧痛之下,楚楚已无法回答,更听不清他还说了些什么。
天逐渐亮了。
纪修这才结束,将被子扔到她身上,然后下了床,穿好衣服后就离开屋内。
没看她一眼。
楚楚跪趴在床上,咬破了唇,嘴里全是血腥味,耳鸣心悸,四肢好像不属于自己,无法动作。
过了一会儿,吱呀一声,屋门似乎又被打开了。
楚楚心中一颤,不会是纪修回来了吧。
“姑娘,金铃来服侍姑娘。”金铃提着热水进来,她低着头,弯着腰,姿态谦卑,语气恭谨。
像变了一个人。
连对她的称呼,都由楚楚变为了姑娘,像是彻底把自己当成了她的丫鬟。
一定是纪修刚才对金铃说了什么,敲打警告,才让金铃如此。
不过她现在没力气宽慰别人。
金铃见她不语,又等了一会儿,才小心上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