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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从甜果之力已将她体内的损伤全部治愈,白思若穿好衣服,把床上烧坏的东西都换了新的,然后手托着它,下了一楼。
萧惟然做好了七八种甜口的汤羹粥类,还把之前没吃完的菜都重新热了。
饭桌前,白思若坐下,拎起它递给萧惟然:“崽崽给你。”
她拿起勺子,把一大口南瓜酒酿圆子送入嘴中,又喝了一大口桃胶银耳羹。
甜汤都在她面前,萧惟然那儿都是剩菜。
萧惟然接过崽崽,捏着它的后颈提起,拧眉看它:“崽崽?”
对这个称呼有点陌生,这是他和阿若的幼崽?
它仍闭着眼睛,偶尔吐吐舌头,伸伸四肢。
它吃什么呢?看模样,像个食肉的。
萧惟然把它放到桌上,给它面前放了一小盘水,和一小盘没调料的肉羹。
它闭着眼睛爬到盘子跟前嗅了嗅,喝了几口水,却对肉羹没兴趣,反而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走到之前中断的晚饭前,来回闻了一圈,对着一盘酸辣鱼埋头吃起来。
萧惟然边吃边看崽崽。
它还挑食。
阿若最近的奇怪口味果真是被它带偏的。
“哎呀”这时白思若突然停下勺子抬头:“我忘了一件事。”
萧惟然夹了一口菜,看向她:“什么事?”
可好12
白思若握住萧惟然手腕,双眼亮晶晶:“阿然,你说要给我做一道美味十倍的、从来没吃过的菜。”
“这个…”萧惟然咽下口中的食物,支支吾吾:“我想想…”
白思若摇晃他手臂:“阿然,你怎么能忘了呢?快记起来。”
萧惟然放下筷子,微叹了口气:“阿若,其实…我是骗你的,没有那道菜。”
“啊?”白思若神色一下子低落,抿着唇不说话,脸颊气鼓鼓的。
萧惟然见状暗笑,忽而有了法子,他戳戳她的脸颊:“贪吃兔,那道菜有,不过口味独特,需等你身体完全恢复才行。”
白思若立马兴奋起来,揪住他袖子:“灵族的自愈速度,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天就安排。”
萧惟然看看她,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吞下去:“好吧。”
第二天晚,白思若把崽崽放到床头,她都要上床睡觉了,还没见到萧惟然的那道菜。
她坐在床边,怒气冲冲瞪着刚进来的萧惟然:“我的菜呢?”
萧惟然大步走过来,脱掉鞋和外套,径直往床上躺下,含笑看着她:“我就是那道菜,阿若,请用膳吧。”
白思若一脸疑惑,歪头看向他,他平平直直地躺着,里衣领口微开,头发散落,很是诱人。
她想起下午,他破天荒非要洗花瓣浴…突然明白了什么。
“阿然,你是说…?”白思若笑起来,露出牙齿。
萧惟然:“没错。”
白思若凑到他面前:“阿然,身为菜不能随意乱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