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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符隔了味。”
“哦,是吗?估计是这香臭的味道闻多了,鼻子都出问题了。”
桑晴晓跟老太君问好后,小声问廉宝英,“你家也曾是宸王旧部?”
廉宝英一脸懵,“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祖母要来,我也不能拦着,可我觉得,这一朝天子一朝臣,宣德帝还活着呢,一众旧部急吼吼的过来,连早朝都顾不上,这不是打宣德帝的脸吗?”
廉宝英说到最后,声音还略抬高了些,就是说给祖母听的。
老夫人听后,满脸欣慰,“可算是长了点脑子,还会看朝局了。
宸王对廉家有提携之恩,你祖父倒是想成为宸王旧部,可惜,没赶上时候,还没投诚呢,宸王就出事了。
这也成了你祖父心中的一根刺,我跟他过了一辈子,隔三差五的还要听他叹一声宸王可惜了。
你祖父不在,我便替他来瞧瞧,宣德帝即便不高兴,也迁怒不到廉家身上,真正忠心的,在那跪着呢。”
山上确实跪了不少人。
桑晴晓问,“一直跪着的吗?”
廉宝英回她,“可不是,一边跪一边哭,还一边嚎,吵得我脑仁疼。”
桑晴晓告诉了她们下面的进度,老太君见她瞌睡打的可怜,便让她在自已的马车里睡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被喧哗声吵醒,看向车窗外,又是一个黄昏时。
一个个的,年纪都不小了,还挺能熬。
“怎么了?”桑晴晓还有点迷糊。
廉宝英打听回来后,告诉她,“说是找到了宸王尸骨,衣服里还藏着传位圣旨,以及传国玉玺。”
“啊?”
失踪的传国玉玺,竟在宸王身上,他为何会随身携带?这玩意儿不是镇国之用吗?怎可轻易拿出,还被带离了都城!
外头宸王旧部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宸王身上,找到尸体,众人心中仿佛落了一块大石头,全都用哭嚎来释放心中郁气,等释放的差不多了,各种怀疑涌上心头。
“宸王以及他的白虎团为何会在这里遇害?不是说,宸王代陛下巡查期间,沉于怒江,尸骨无存吗?”
“对啊,后来又说,是桑家与宸王有了冲突,桑家伺机报复,将船弄沉了。当时也有人质疑,可那证据摞的比人高,细看下,说的头头是道,我们这才相信的。”
“宸王出事时,上报之人就是崇景甜帝。说桑家是主凶的,也是崇景帝。而桑家又因此事被灭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中,得益最多的就是崇景帝。
细思极恐啊,兄弟们,我们不会是被崇景帝给耍了吧。”
崇景帝早就入土了,当今陛下又与崇景帝关系不好,众人悲愤之下,毫无顾忌地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