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烟雨红着眼睛凝视着尉牧阳:“父亲,您可曾对您的亲生女儿有过半分疼爱,您的女儿又做错了什么?!”
尉烟雨一顿输出。
将自己从小到大的委屈,连同脑子中原主记忆里的不幸,全部发泄了出来。
沈如玉牢牢地握住了女儿的手,眼底强忍泪光。
随即,红着眼睛看向尉牧阳,一字一顿道:“老爷,你不配做阿时的父亲!”
尉牧阳愣住了。
说完,不等尉牧阳回过神,沈如玉便拉着女儿出了尉妤月的房间。
尉牧阳一时未反应过来。
尉妤月也懵了:本来想闹一闹,走出这个院子。
怎么绕来绕去,便成了这般?
尉妤月更委屈了:“爹爹,女儿是不是又惹姐姐不高兴了?”
卫彦华跟着搭茬:“舅母和阿时表姐这是怎么了?明吃苦的是阿妤表姐……”
尉牧阳心烦意乱:“你少说两句。”
尉妤月委屈巴巴地掉眼泪。
“让王爷见笑了。”
漱玉阁外间,尉烟雨发现萧桓煊正默默地等着。
“无妨,这已经算不上燕北侯府的笑话了。”萧桓煊说话很淡,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你小时候的日子过得很苦?”
尉烟雨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都过去了,不值一提。”
侧面传来脚步声。
“宸王殿下,小女顽劣,宸王殿下见谅。”
萧桓煊笑意莫名:“确实顽劣,看来皇兄让其闭门思过,是对的。”
尉牧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午后,尉烟雨单独与沈如玉坐在一起寒暄。
“娘亲,并非女儿说嘴挑拨,实则,父亲确实不是值得托付的人,他会给咱们沈家带来厄运。”
自从尉烟雨来到这,明里暗里地做了不少事,都是为了能让娘亲离开渣爹。
今日,实在忍不住了。
沈如玉闻言,扑哧一笑。
尉烟雨疑惑时,只见沈如玉从柜子里拿出锦盒,交到了自己手上。
锦盒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