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安:“这是同村的,做的这些都在能力范围内,别动不动就下跪,我不是官,又不是老天爷,哪担得起这么大的礼。”
“不管怎么样,郭大郎你救了我儿一命!以后你用得上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嗨,太客气了。”
又寒暄了两句,郭盛安正准备将抄好的书以及雪儿的绣帕拿镇上换钱,就迎来一阵豪迈的嗓音。
“姐!姐夫!你们在不在!”
月娘一听声音,顾不上狗子娘,往院门外奔。
果真是刘家墨。
待对方走近后,月娘才道:“你咋来了?还穿着差服?”
“这不是有事儿找姐夫嘛……”
“啥事儿?”
见亲姐不让路,刘家墨挠了挠头,直言:“算不上好事儿,也说不上是坏事。要不,我跟姐夫说?让他来做决定?”
月娘才领着他往院门走。
郭盛安送走狗子一家,见刘家墨这身打扮,道:“今日没当差?”
“放了。姐夫,来找你有事的。”
“正好赶上晌午这顿,留下来吃顿便饭?”
“哎好。”
见对方还想说,郭盛安抬手,“吃完再说事儿。”
午食是秋兰婶子做的,肉不少,毕竟郭盛安无肉不欢。
刘家墨舒舒坦坦吃了顿满足,才顶着困意,跟郭盛安来了书房。
一入书房,就一股书墨香。
刘家墨:“姐夫,你这儿越来越像样儿了。”
“来找我什么事儿。”
“是这么回事。”看到亲姐也在,刘家墨顿了下,才道:“带我那人是牢头,在县里、镇上都有一定人脉,其他人都挺给他面子的。”
“说重点。”
“他应我,可以帮我们找你那个三弟麻烦,前提是与他过过招,他拳头痒。”
月娘眉心一跳,就听郭盛安应:“好啊。”
刘家墨:“是吧,他敢算计姐夫你,有这么个教训他的机会,咱说啥都不能放过!”
“你与他多久谈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