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那么严重,三天也差不多过去了。
但是今年这都第四天了。
沈之年还是没有放过薄丞璟。
薄丞璟觉得自己真的要干了。
快要什么都没有了。
他觉得沈之年的易感期应该是差不多了,他现在有演的成分。
可是一听见他说不舒服,他就狠不下心去。
薄丞璟轻轻叹息了一声,侧躺在床上,手腕搭在床边,闭着眼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手腕上的红痕一道深的一道浅的。
深的是沈之年抓出来的,浅的是用浴袍带子绑出来的。
他昨天试图跑了一次,换来的就是被绑在了床头。
沈之年去给他倒了杯水,插上了吸管,送到了他嘴边。
薄丞璟叼着吸管,小口地喝着水,试图拖延时间。
沈之年身上披了件睡袍,蹲在床边看着他道:“我看穿了你的心思。”
“再来,我真的生气了。”薄丞璟道。
沈之年不说话了。
薄丞璟松开吸管,转身背对着他躺着。
沈之年把水杯放在床头柜,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后吻上了他。
薄丞璟推着他。
没推动,他就放弃了挣扎。
沈之年松开他,在他嘴边亲了两下。
薄丞璟闭上眼睛,妥协道:“轻点。”
沈之年听着他的声音,最后的尾音都带上了一点委屈。
他笑了一下,躺在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侧脸道:“睡会儿吧。”
薄丞璟偏头看着他:“好些了吗?”
沈之年笑了一下,有些心虚道:“昨天就好很多了。”
薄丞璟看着他。
在他的眼神之下,沈之年更心虚了:“是我单纯地想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