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按年头算,咱们日子也没那么惨吧。”张启山这六年好日子过多了,听不得这个。
“不然呢?中转站家里事情最多,船上你暂时都别想。除了存活世界之外,剩下的次世界,不总有这种机会。就算是和平状态下,上班任务呢?”吴邪。
“别说了,我头疼。”张启山。
吴邪看着张启山这突然垮掉的脸色,凑上去咬了咬张启山的鼻尖:“我看你不是头疼,是鸡鸡疼。”
“……”张启山翻身把吴邪给压住,凑上去就使劲亲了亲,“还想来?”
“不来,不来了!”吴邪赶紧摆着四肢挣扎,躲着张启山的吻,笑着推拒:“我肾疼,我肾疼!”
“我看你不是肾疼,你是鸟儿疼。”张启山说着用手指刮了一下吴邪的鼻梁。
“呃,”吴邪抿嘴压着笑容,瞪了张启山一眼,他…鸟儿还真挺疼的,“怪我?”
“怪我怪我,”张启山是二十四孝老攻。
吴邪在被窝里踢了张启山一脚被张启山给压住。
吴邪寻思张启山还真敢说,他有时候真想问问,怎么会有人在某些事儿里这么恶劣。但是至此吴邪仍不敢问,这事儿不能开口,开口就不是讨论课,是实践课。
实践课上多了,吴邪就鸟儿疼。
“你也就是最多压半年的主,唉,”吴邪说着叹了口气,有些讨论课是必须要上的,“B阶这样,再往上不知道什么情况。”
“你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张启山。
“我知道,要不我问问二叔和小灵?”吴邪试探着。
张启山果然一把就收紧了手臂,“我已经纵容你了。嗯?”纵容你和白发儿肆无忌惮的聊,纵容你不着三两的给解雨臣传授经验。
后面的话张启山没说,吴邪也能知道,“好吧好吧。我并不是害怕,我怎么会害怕你,我是担心。”
“你们太容易担心未来。”张启山当然知道吴邪的初衷。吴邪不敢一日不努力,沉湎于欲望就消解掉一部分时间。时间对他们来说似乎很多,但事实上比照他们既有的生命又不过一秒。
这一秒选择了别的事儿,就担心下一秒不能扛过更多事儿。
“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爱人。”吴邪摸着张启山的脸,这副面容,这眉眼、这唇锋的弧度、这下颚的棱角,依旧是他最爱的模样,“我不介意你圈我在你的领地里,我总能适应你。但我会怕,怕的不是你、也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变化。”
吴邪甚至不害怕张启山彻底失去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