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深推门进来时,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程朗乐呵的招呼,“哎呀,稀客啊,这什么风把我们陆总吹来了?”
当即挥手让女孩们招待服侍陆时深。
陆时深对这种莺莺燕燕向来不感兴趣,冷漠的眼神扫过去,女孩们哪里还敢靠过去。
传闻中陆总手段狠辣,权势滔天,可不敢上去送死。
程朗看出陆时深情绪不对,难得看他这样,挥手让其他人出去。
不多会儿,偌大宽敞的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陆时深看着桌子上歪歪扭扭的酒瓶酒杯,没由来的厌烦。
程朗是个有眼力价的,命人送来干净的酒杯和未开封的红酒。
“你说说你啊,不开心就来找兄弟我嘛,由我这样一个开心果,有啥过不去?”边说话给陆时深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陆时深那仅有不多的耐心被程朗这副看笑话的样子给耗没了。
抓起桌上的麦克风就扔过去。
程朗笑嘻嘻的接住,见陆时深不愿多说的样子。
这人就这样了,除非自己愿意,否则就算急死旁人,也还是那副死德行。
拿着麦克风不管陆时深死活的唱起来。
“真情象梅花开过,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一段结束,又重新来一曲。
“离开你是傻是对错,是看破是软弱,这结果是爱是恨或者是什么。。。。。。”
“如果还有解脱,为何还有眷恋在我心窝,那么爱你为什么啊啊——”
鬼哭狼嚎,陆时深何曾被这么侮辱过,提起酒杯扔过去,程朗哈哈哈大笑,知道陆时深憋不住了。
欠揍的把麦克风凑到他唇边。
“要不来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