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了,体力欠佳,今日你多辛苦一些吧。”
星尔:“……”
也真是难为他了,这样一本正经的口吻,说着最难以启齿的事儿。
星尔双颊滚烫通红,低了头咬着嘴唇,好半天才嗫嚅一声:“萧庭月,我不会……”
她从来都是被他蹂躏的那一个,她根本都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她该怎样做。
萧庭月的眸光里燃着滚烫的火光,可比火光更热烈的却是他滚烫的掌心……
他的掌心落在她纤细的腰上,缓缓抬起,又重重落下……
星尔媚着声音低呼了一声,就绵软如泥的伏在他胸口细细的哽咽起来。
光影在窗帘的缝隙里轻轻的闪,窗帘下面长长的流苏就在光影里一下一下的轻轻晃。
不知道外面是飞雪漫天,还是已经雪霁初晴,管他呢,管他是今夕何夕。
此时是她在他的怀中,此时他吻着的,爱着的那个人,只是她姜星尔而已。
…………
莘柑缩在宽大的羽绒服里,但凡有人从她身边走过,她都会慌乱的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起来。
苏苏坐在她的身边,轻轻握着她的手。
星尔上午给她回了电话,嘱咐她来陪着莘柑手术。
萧庭月生病竟然这般黏人,她还没说出来要去陪着莘柑,他就沉着脸不肯理她了。
星尔只得作罢。
美国专家刚才看了她脸上的伤痕,神色好似有些严峻。
莘柑实则对自己脸上的伤能痊愈早就没有了任何希冀。
只是她不想让星尔担心,也不想让星尔失望。
姜心语死亡一案,像是在她心里打了一个死结,她怎样都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