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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殷灵栖蹙了下眉。
她为什么要关注萧云铮的腰???
她抬了抬手,接过柏逢舟适才煮好的茶,抿一小口。
这没什么,大辽王室习性张扬粗犷,素来喜欢袒露胸膛,横竖她连特穆尔和代钦的八块腹肌都看过了。
殷灵栖搁下茶盅,问了声:“殿下怎么来了?”
“碰巧路过,顺路看一眼。”萧云铮音色冷淡,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路……路过???
宿刃怀疑地抬起头,又被主子怵的收回了目光。
“只是碰巧路过,仅此而已?”殷灵栖抬指捻花玩,淡淡道:“倒也未必吧。”
萧云铮望了她一眼。
“刚从东宫过来,承太子之托,来送样物件。”
“什么物件。”殷灵栖松开被她蹂躏得蔫儿吧唧的枝叶,笑了笑,有些好奇。
萧云铮走到她面前,一手撑在桌案上,俯下身朝她越来越靠近。
殷灵栖被他笼在下压的身影里,侧身一避。
萧云铮皱眉,按住她的肩:“躲什么,柏逢舟能坐在你身旁,为什么不允许我凑近?”
殷灵栖:“……”
她就知道来者不善。
那能是一回事吗,柏逢舟坐姿端正,一向老老实实的。
“别躲。”
萧云铮忽然探过身,手臂越过她脖颈,将人笼罩在胸膛前,再无躲避退离的空间。
他压低声线,目光钉在那张楚楚可怜、极具欺骗性的小脸上:“殷灵栖,你敢退一步,我便进十步。”
修长的指节间碰出一阵窸窣脆响。
“好了。”他将人松开,凝滞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容人恢复呼吸。
“这什么。”殷灵栖低头看了一眼,显然不听他忽悠。
“这不你在博古斋拍卖的那件项链吗?和我哥有什么关系。”
“我也没说有关系。”萧云铮道。
“……”殷灵栖瞄了他一眼,“本宫记得,这件当时拍出了天价,殿下拿回去吧,我不缺这一件首饰。”
“我不缺钱。”萧云铮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