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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计划,但她觉着,她的容哥哥为国奉献了这么多,甚至于差点付出了生命,再怎么说父王也该嘉奖一番的。
“嗯。”容立书语重心长地叹了声,“这次是我们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也是我该受的。”
“那位摄政王有那般厉害吗?”靖卉皱了皱眉,她对于夜珩的事迹也只有传闻,“那般残暴弑杀之人,全靠打战取得的名声,他如何能比得上容哥哥?”
容立书额角跳了跳,不欲于她解释,只道:“过几日他就来王都了,你亲眼见见就知道了。对了,一同来的,还有他的摄政王妃。”
闻言,靖卉的神色变了变,添了几分担忧,“姐姐终于回来了,她生活在异国他乡的滋味也不好受吧?启国那位摄政王可不是好相与的,容哥哥,姐姐难得回来一次,我们可要好好陪陪她,跟她说说话。”
最好踩着她的伤口,只要她难受,自己便高兴。
不过她可真命硬,派了那么多杀手过去,都还能活着。
“放心,她这大半年好着呢。”容立书几乎咬着牙说出口的话,“摄政王待她可真是好极了!”
靖卉以为他在说着反话,叹了口气,将头轻轻靠在容立书的右肩上,表现着自己的善良。
行走了十日左右,夜珩他们已然进入幽国王都。
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走在王城当中,所有的街道都被清了,驻守的士兵密密麻麻地驻守在街道两侧,围观的百姓离车马好一段距离。
只是没一会儿,人群中似乎有涌动的迹象,都朝着另一边缓慢行走着,依稀有些嘈杂的声音响起。
“外面怎么了?”素凉推开车窗,给自己留出一个小缝。
视线里,也只能看到百姓都在说着话,然后朝着他们前方的路走去,而他们所乘的马车也是朝着那个方向。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素凉索性将窗户关上了。
可再行走了一段路,马车停了下来,方才的嘈杂也都消失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模样。
“反贼吉奉,违抗皇命,擅自破坏启幽两国和平,现尊王上旨意,处以车裂极刑,以儆效尤。”
“反贼吉奉——”
行刑官的声音蓦然在队伍前方响起,反复地念着他手中的懿旨。
此时素凉推开窗,赫然就见到右侧的菜市场中央,捆绑着一名男子,他裸着上身,周身都是红色,而四肢都捆着铁链,被五匹马绷直了拉着。
他似有不甘地挣扎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王城之上。
触目惊心的场景。
“王爷,他向来都这么狠。”素凉一想到他,只觉着后背泛起一阵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