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他们换老大了。
绘画是楚河教学,其实并没有多深的技术含量,只是让孩子们有个兴趣爱好,调整心情。
嘉宾们在里面担任助教,陪着孩子们。
白鱼和白池就坐在贾徊几人旁边。
看着贾徊画画白鱼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孩子不喜欢画画。
她指着那一坨黑不溜秋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房子。”
“这算什么房子?”
“被烧掉的房子。”
“……。”
白鱼接过笔,“你确定不是你发现画的难看然后涂黑了?”
“鱼姐你猜的真对。”
“……。”
贾徊看白鱼不说话,有些茫然,他抓一抓乱糟糟的头发,小声问苏林,“鱼姐这是怎么了?”
“她应该被你的真诚打败了。”
“哦,这样啊,我一向真诚。”
贾徊一伙的几个孩子画的都不怎么样,但还是老实的坐着画,画完就溜出去玩。
白池和苏晋苏林就先跟着楚河出去看着那些孩子。
沈明清拿起跑开的孩子们扔下的画,笑道:“真不算好看。”
孩子的想法天马行空,画出来的东西也各色各异,各有各的特色。
有几个上学的孩子画的是炸学校的坦克。
刘清越笑道:“看着很有意思吧?”
宋明辙也在看画,他揉一揉一个小男孩的头,点头,“很可爱。”
宋杳在和林织教另一个小女孩画画,她撑着下巴,软软道:“林织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一般啦,小鱼才是真的厉害。”
“我就觉得你厉害。”
夏佑宁整理好地下的画,坐到白鱼身边,“什么时候她才不拉踩你啊。”
“捧杀我的时候吧。”
“精辟。”
听到两人聊天的付胥冷笑一声,“被害妄想症吧。”
白鱼伸个懒腰,“我妄想,你智障。”
林织对着付胥摇摇头,“阿胥,我习惯了,没事的。”
闻言,白鱼握着夏佑宁的手,“夏夏,我习惯了,不要心疼我。”
“我已经习惯被智障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