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卡解了。
白恪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转头就变卦。
“大哥,父亲的卡先别解,他要跑。”
“我知道。”
知父莫若子。
白益年捶胸痛呼,“逆子!造孽啊!”
“只有我的三儿子对我最好了。”
白鱼好心提醒他,“爷爷,小叔因为你给他取的名字,怀恨在心好久了。”
“……”
生儿子不如生块叉烧。
叉烧还能吃。
白益年见跑是跑不了了,还不如待在家里享受,但是光享受太无聊了。
所以,白鱼就成了白老爷子解闷的一环。
白恪去书房和白言锦讨论公务时,白益年在和白鱼叭叭她大伯的糗事。
她爹的糗事。
她小叔的糗事。
“你小叔不是怕狗嘛,你知道为什么吗?”
“吧唧吧唧,”白鱼嗑着瓜子,“为什么?”
“因为你小叔吧唧吧唧,被狗咬过。”
“狗咬他干嘛?”
白益年吐瓜子皮,“因为他想知道狗粮是什么味道,和狗抢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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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爹,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什么?”
“去公司。”
“好无聊啊,董事长大概就这么养成的吧。”
白益年也十分感慨,“是啊,他在啥都看不懂的年纪还给我亏了几个w。”
“哇,然后呢?”
“然后我嘲笑他没有金刚钻还揽瓷器活。”
白鱼竖大拇指,“不愧是你。”
“所以你爹后来啥都懂了,挣了太多个w打我的脸。”
“脸疼吗?”
“不疼,”白益年轻描淡写,“被有钱的感觉砸脸,很爽。”
白鱼想象一下有人拿着好多个w给她,打她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