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故作伤心,装模作样抹眼泪的样子,白恪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轻声道:
“想。”
“嘿嘿!我就知道您想我,我也想你!”
“咳咳,你们也太腻歪了吧?”
一道女声从一边传来,白鱼扭头看过去,温仪庭端着茶杯,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她喝一口茶,眉头紧蹙,“嗯~看来我还是不太喜欢喝茶。”
坐在她身边的白肆拍拍她的肩,“那我去给你拿果汁。”
“懂我。”
“大伯母!大伯!你们怎么在这里?”
白言枫放好东西,跟着坐在沙发上,“出什么事了吗?”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个目标跑到华国来了。”
温仪庭放下茶杯,“我们快要解决了,想着也没什么要紧事了,所以干脆来华国看看你们,顺便也是给自己放个假。”
“是的。”
白肆跟着点头。
白恪拉着白鱼也坐过去,顺便拿了个橘子,剥开递给白鱼。
“谢谢爸爸,”白鱼接过橘子,塞到嘴里,“那A国那边还好吗?”
“有你爷爷呢。”
“真不错,我想爷爷一定很开心,”白言枫笑着鼓鼓掌,“大伯母你们怎么说服他的啊?”
“说服?什么说服?”
温仪庭偏头看白肆一眼,优雅的捂唇,“我们没有说服,我们是直接偷跑的。”
“……。”
白鱼突然很好奇爷爷现在是什么表情。
肯定很,好笑。
“反正就是放松几天,我都好久没有和阿肆放松了,工作真痛苦。”
白言枫靠着沙发,漫不经心道:“大伯母,你们可是上级。”
“上级也痛苦好吧?最近阿肆那儿来了几个新人,新兵多少有点傲气,就得挨顿打,打他们多累啊。”
“……。”
白恪点点头,“是啊,被打的人多疼啊。”
“留手对他们是不尊重,”白肆抬眸扫一眼坐在对面的父子三人,思索片刻,“话说,你们是不是早上不锻炼?我来的这几天得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