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
“……”
温嘉芋穿着毛绒的睡衣,客厅的灯光暖而亮,照的她整个人柔软而明丽。
简森无声叹了口气,抬手将滑到一边的毯子重新严实裹好。
“没有”,他声音低沉而磁性,但声线掺杂了些哑意。
温嘉芋瞥着他,简森抬起眼,眸光像是道无垠的夜色。
“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
温嘉芋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简森慢条斯理说完整句话。“你生病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温嘉芋握着杯子的动作停住,几乎是语无伦次,“又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感冒的。”
简森:“那不同。”
温嘉芋:“什么?”
“你知道,听见你说在烧水,等会吃药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简森说:“我在想。如果你烫到自己怎么办?”
温嘉芋目光直直望向他。
简森没反应,继续自顾自说:“如果你拿不动水壶怎么办?如果你发烧很严重,半夜打不通电话怎么办?”
半晌,温嘉芋低低说:“不会的,我会照顾好自己。”
“嗯,你会照顾好自己。”简森:“和我会担心并不冲突。”
温嘉芋一愣。
简森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稍纵即逝的一个吻,不带半点欲念。
“我只是很担心,作为你的男朋友。”
“温嘉芋,今晚能换一下吗?”简森垂着眼,瞳孔颜色显得很深。
“换你听话。”
心跳
指针指向十点。
简森:“准备睡觉了吗?”
温嘉芋脸色涨红,含糊说应了声。
洗漱完,温嘉芋走到房间门口,犹豫问:“你要一起?”
还没说完,温嘉芋反应过来,因为t发着烧,脸颊透着层绯红,“那个,我意思真的只是睡觉。”
简森进门后脱了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毛衣。这颜色没压住他,整个人还是冷淡又肆意。他挑了下眉,唇角没扯什么弧度,“嗯,知道。”
“下次。”
“我等会儿要回厦门,明天还有工作。”
闻言,温嘉芋迟疑:“现在。”
“等下3点的飞机。”简森垂眼望着她,“一个杂志拍摄,挺简单的。”
男人黑发乌瞳,肤色很白,长直的睫毛垂着,表情认真。
这是简森第一次到她的房间,他视线没有多扫,抬手摸了下她的头发,简森目光望向她:“我看着你睡着。”
温嘉芋上床,被子从头到脚严实盖着。桌上放着水杯电脑,男人垂眼轻扫过,随意扯了把椅子。房间的灯被熄灭,只留下床头一盏昏淡的小夜灯。
好几分钟过去,只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