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能怪他吗?他控制不住的,他去检查陆哥,陆哥肯定也憋不住!
小夏安慰自己了一会儿,忽地又懊恼起自己不告而别。
他是趁着陆哥说‘检查完了’,去卫生间洗手的空挡,卷了自己的衣物飞快逃跑的。
现在想来,他到底跑什么呢?
没什么好跑的啊,都哥们,难不成还因为检查的事情,觉得尴尬,所以逃跑吗?
陆哥出来后看见自己跑了,会不会觉得自己矫情……
夏稚心中恍惚,但思想却不由得飘得更远更远,他侧躺回床铺上,抱着被子,眸色温温软软想起更细节的事情。
他想起自己已经确定是有感觉的,陆哥分明可以早点结束,毕竟那地方,对一个讨厌龙阳的陆哥来说,应当挺不适的。
可偏偏不管他怎么小声说‘可以了’,陆哥却始终像是没有听见,还在不停的钻研,到后面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陆哥居然检查加倍,用两……
夏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想到这里而已,眼尾便又情不自禁的湿润泛红,他茫茫然举起自己的食指和无名指看了看,无法想象陆哥的有多长多大,怎么就能那么可恶,分明早该结束,却还那样,惹他不停哼唧,止不住的掉眼泪?
那眼泪是生理性的,夏稚其实并不觉得委屈。
可偏偏就是不觉得委屈生气才可怕。
夏稚再度双手捂脸,喃喃自语:“可不能再这样了,以后再是兄弟,果然还是不能做这些事。”害得他从回家到现在,心里想的全是陆哥,想的浑身发烫心跳也快得要死了。再继续下去,日后肯定要一发不可收拾的。
可是夏稚从前看书,看见过国外一个学者的调查——国外还蛮喜欢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现象——说是人类基因进化出来一种机制,就是对一起成长的异性会产生更少的性吸引。
怎么轮到他这里,他突然就不管用了呢?
小夏搞不懂。
难道这个机制只适用于异性,同性没有用?
难道是身体反应太大,导致他迷惑了,其实过了几天就能恢复如常?
应该是这样的吧……
夏稚叹了口气,翻了个面,柔软的黑发落在他眼帘上,偶尔一些耷拉在他浓密卷长的睫毛上,衬得他整个人像是东方的瓷娃娃,忧郁的,惹人心爱的,却也空虚的,只可远观不可触碰。
另一头,说是去卫生间洗手,其实是站在洗手台前,垂眸看着自己右手的陆开疆并没有洗手。
他本就阴沉漆黑的眸子看着手上居然还在流淌的亮色水渍,良久,回过神来时,手已经凑到了鼻尖嗅了嗅。
素来在外杀伐果断,做什么都有明确目标,明确结果,永远事情尽在掌握的陆二爷感到自己今天出了点儿差错。
分明很快就检查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