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般的刺痛,深入骨髓。
银连面色依然沉静。
痛,而且被他钉在了空中,不能挣扎半分……
情况对她非常不利。
她试着勾动自己的小拇指,却发现,那根血线像是有生命一般,汲取着她的能量,麻痹着她的神经。
动不了?
年亚澜时刻注意着她的面部表情,见她瞳孔一缩,轻轻笑了。
原来……还不是死的,还有一点有趣的反应。
血液,顺着那根鲜红的血线慢慢的来到他的指尖。
年亚澜像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折磨她。
直到死,放血才结束。
银连轻轻闭上眼睛,有些昏沉的脑子依然一刻不停的转动着……
怎么办……
和年亚澜斗智,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斗勇,那就更别说了。
一定要想到办法,不能在这里倒下。
他想杀了西凉……她怎能让他如愿。
忽然,耳边一道“咔哒”的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着地。
银连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温和的拂过她的面容。
她猛地睁眼,只见一个身影像是要融入黑夜中的男人,挑着西凉的长枪,站在了她的身前。
那是一个黑发美少年,沉默寡言,面容永远冷冰冰的,只有一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从单片镜中透出锐利的目光。
是不语阳。
他……为什么站在了年亚澜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