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晒伤了,钟似薇心想。
她上前两步去迎他,两人很自然地并作一处走。
“在国外学的?”
“嗯。跟贺奕铭去过几次夏威夷,专程请教练教的。”
“挺好的,刚听到好几个女生夸你。”
“那你也夸一下?”
“不是说了挺好的吗?”
“似薇,夸人讲究真情实感、声情并茂。”
“……”
她记得他以前也没这么不要脸。
“背,疼吗?好像有点晒伤了。”她又指着他晒得通红的背部问。
“还好,早上不算太晒。”
“你以后还是多涂点防晒吧,最好能……穿件衣服。”最后几个字说出口,她莫名有些羞赧,脸又烧起来了。
“似薇,你是在脸红吗?”
她连耳垂都红透了,在太阳光下发光似的透亮。
“没,没有吧,应该是太阳晒的。”
她不承认就算了,他也不急于拆穿她。
心里却无比猛烈地涌上一些奇怪的欲念,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彻底支开乔家默呢?
旧情复炽
正午时分,三人在楼下汇合去吃饭。
乔家默订的餐厅不远不近,步行过去十来分钟,钟似薇虽戴着遮阳帽,却仍被晒得够呛。
纪春山变魔术似地从沙滩裤的大兜里掏出一把折迭伞,撑开,走过去遮住钟似薇。
这其实也算肌肉动作的一种了。
念大学那会,她的包和她的伞,历来是由他掌管的,早养成了习惯。
因此刚回酒店休整的时候,顺道拿了把伞下来。
落在乔家默眼里却相当震惊。
他怀疑这小子真的是gay,直男不可能有这种觉悟!
“纪总,你还挺懂女人嘛。”他出言讥讽道。
纪春山挑了挑眉,并不直接跟他互呛,而是问道:“乔总今年多大?”
乔家默:“二十八。”
纪春山:“那就对了,小孩子是不怎么会疼人。”
乔家默心想把他杀了得了,沙地掩埋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