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三天后,冯灵珊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和正要出门的江嫦打了个正面。
“出事儿了。”
冯灵珊大口喘气,显然事情很急,但又不能在电话里讲。
江嫦今天的计划是要去看唐小宁,谢元青和她嘀咕过几句,说这小子很难搞。
征询过谢老爷子的意见后,得知自己可以出门,江嫦立马坐不住。
自己可以单独出门就说明萝卜都入坑了,王家放手出来的权利被瓜分殆尽。
谢家算不得这件事的最大赢家。
谢元青和她细细分析过,王家发展路线和谢家不同,这次谢家作为最大的苦主,虽没有染指任何东西,但放出去的全是人情。
末了,谢元青搂着她说:
“自古人情最难还,我们也没想着要人还,但若再遇到当初那样的事情,谢家人就不会走投无路了?”
江嫦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母亲在谢家出事后四处奔走的困局。
那时候谢家根基浅不说,谢老爷子为人也刚正,很是看不惯新政,无意发了牢骚,又被亲儿子举报,才落了如此下场。
人类总是善于总结的。
江嫦看不得他伤怀的模样,毕竟美男忧伤的侧脸实在勾人。
于是摩挲他的腹肌,不正经道:
“那三个小崽往后可就享福了。”
谢元青的刚想应是,就觉有手作乱。
“刚才不舒服?”他语气喑哑,眸子暗沉沉的。
江嫦咂吧一下嘴,想说一句隔靴搔痒,又觉得这话实在粗鲁,闷哼一声,转身给他后背。
“封神医说我比你还健壮,你忘了?”
刚才她都感觉谢元青已经忍不住了,却咬牙平复呼吸。
脑子有个不太靠谱的想法,不会是被自己当初流血的阵仗吓出心理阴影了?
这可不行啊。
她正是生龙活虎,如狼似虎需要爱的年纪。。。
谢元青反驳江嫦的话还没说出去,脖子就被人缠上。
“谢元青同志,你成日早出晚归去地铁,地铁都有谁在啊,非要去!”
谢元青看近在咫尺的人吐气如兰,顿时哭笑不得。
“地铁有女鬼,穿红色绣花鞋的女鬼。”
他语气认真,让正在细嗅他脖子敏感处的江嫦愣了一下,“好看嘛?”
谢元青听她故意泛酸,心中好笑,用力把她头抬起,顺手扯她脸颊,眉眼揶揄道:
“不及吾妻万一。”
江嫦趁机歪头,捏脸颊的手指就被入她口,舌尖抵住,媚眼如丝。
谢元青仰头在她眼尾亲了一下,压下身体悸动语气诡异道:
“是真的,穿红色嫁衣,总是在凌晨十二点,在某个地方出现,已经有好几人吓病了。。。”
江嫦微微张嘴,顺势放弃旖旎的心思,“真的?”
谢元青手指酥麻不在,略有失望,但也松口气,应她问话道:
“杨宜丰他们几个分在不同的站点,日夜守着。。。”
江嫦脑子飞快转动,搜肠刮肚开始回想前世听说过的各种鬼怪之事儿。
事情没想起来,人窝在谢元青怀里反而昏昏欲睡。
“杨宜丰托我给你带话,他帮你找了四处院子和两处洋楼,手续什么的都好办,给钱就能改房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