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青点头,“事无巨细。”
他没告诉江嫦,王平贵先是嚷嚷着要见江嫦才会说出一切。
杨宜丰拿密室某个角落里尸骨的照片给他看,阴恻恻道:
“如果再敢谈一下条件,胡敏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必将承受他们百倍万倍的痛。”
可能杨宜丰说得过于认真,也可能是王平贵生而为人的浅薄人性发作。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遗漏的把他做的所有的恶全部都讲了。
他做的那些事儿,即便是见惯了各种怪事的杨宜丰他们也都惊讶得无以复加。
“已经惊动了上面,十分重视。”
杨宜丰说,王平贵这人还不能死,他得带给老王头儿,有大用。
这话谢元青没有告诉江嫦。
江嫦听到胡敏和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心中并无波澜。
“小江,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回边疆,刚好能赶上过年。”
谢元青双手捧她的脸颊,在她额头留下一吻。
江嫦笑嘻嘻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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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杭家。
此刻人仰马翻,哭闹不止。
杭克泽的母亲看着来人,不可置信道:
“我父亲真的这么说?”
来人表情虽然凝重,但还是微不可察的点头。
等人走后,屋子里除了哭声,气氛压抑得可怕。
杭克泽上前安慰母亲,“妈,外公也有苦衷的。”
杭母还没有说话,罗莹讽刺笑道:
“什么苦衷,自己亲生女儿外孙不管,却顾着那骚狐狸肚子不知能死能活的一摊肉。”
她话刚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贱人,轮到你说话了嘛?要不是你这个家怎么会这样。”
罗莹看着喝得醉醺醺的丈夫,露出怨毒的目光。
杭母仿佛看不见这些一般,她推开杭克泽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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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克泽怕母亲出事儿,连忙追上。
就看母亲拦住刚才几人激动的说着什么,等他靠近的时候,母亲扑通跪在地上。
“哎,杭同志,你这是何苦呢。”
杭母摸着自己的衣服兜里的东西,决绝道:
“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通融一下,让我见父亲一面。”
杭克泽陪着母亲走进一座幽暗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