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足有两小时,大家的饭才准备吃上。
这时候,邻居于木匠跟石老师也被请过来了。
毕竟也算是卢家一件大事,邻里街坊的请来吃个饭热闹热闹,也是老理儿。
吃饭不是目的,但这年头可少能上别人家里吃饭。
通过请男主人过来吃饭,出门再一宣传,就知道了这家儿子又拜师学厨了,这家徒弟出师礼成云云。
规矩是规矩,礼数或有删减,但传承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仪式感,才得以代代传承。
……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前院倒座房阎家。
小雨水跟着阎家一起吃完饭,又做了学校里的作业。
雨水看着天空变暗,彻底黑了下来,阎家墙上苍黄的闹钟都走到八点钟了,自已老爹跟哥哥都还没回来。
突然间,小雨水有些着急了。
他放下阎解放送她玩的竹蜻蜓,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阎埠贵虽然是近视眼,但贼聚光,大晚上的见有动静,立马人一个弹立站起,看着小腿准备往外跑的小女孩。
“哎,雨水,何雨水你是要去干嘛!”
“我找我爸跟哥哥,我要出去找他们。”
小雨水只在自已老爹面前才哭,现在她有点害怕,但是不会轻易哭的。
胆小鬼才哭鼻子呢!雨水已经不是五六岁的小孩了。
阎埠贵连忙跟上,没走几步就拉住了小雨水的一只手,截住她蹲了下来:
“雨水,咱们乖啊,你爸他们是去你哥师父家,他今晚上谢师宴,忙完就回来了。乖啊雨水,一会儿,马上他们就回来了。
你现在可不能乱走,这大晚上,街上有拍花子的,你要是跑丢了,我没法给你爹交代。”
阎埠贵苦口婆心,他家这段时间可没少得何家好处,这要是连个孩子都没看好,何大清回来,肯定能把他家拆了的。
所以不论如何,阎埠贵再不懂哄小孩,也是绞尽脑汁,使出了浑身解数。
小孩任性起来,可是不好哄的。
阎埠贵哄了一会儿,何雨水无动于衷,甚至都开始掉金豆子了。
没办法,这时候生完阎解娣,才不到两个月的杨瑞华也出动了。
她迈着有些虚弱,还浮肿的双脚,想着哄小孩第一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要么好玩的,要么好吃的。
“解成,去,把咱们家水缸边的西瓜给切了。”
“啊?妈,那西瓜不是说要等月底放暑假,咱爸庆祝一起分的吗?今天才15号啊!”
阎解成很是不解道。
阎埠贵被小孩哭声吵的头疼,摆摆手,也是对大儿子道:
“你妈妈叫你去你就去,今天管不了那么多了,把这小祖宗给哄好了,才是咱们家今晚第一要务。”
他阎埠贵发誓,这是连他爹去世以来,自已家里最大方的一回。
他媳妇儿坐月子生气的时候,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大方过。
果然,西瓜放在水缸边,又是今年头一茬。
红的瓜,黑的籽,吃进小雨水的肚子里过后,这小妮子总算暂停找爸爸的想法了。
一直到九点,推着车,拎着东西的何大清父子才回到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