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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疑惑:“你为何有这样的请求?朕去不是刚好打扰你们小两口腻歪吗。”
封季摇摇头:“嘉乐公主虽贵为下臣之妻,可下臣想圣上能够给公主这个皇妹一丝关怀。”
“你不怕如此僭越了你这驸马的身份?”皇帝盯着她语气平淡,但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任何人也摸不透,包括立在他面前的封季。
“下臣有心,只恳求圣上能对公主多一丝为家人的关怀。”封季跪在地上惺惺作态。
第一次见有人关心皇家家事的,连皇帝都觉得是件稀奇事。但这人只是个小小的请求,到也不会让皇帝觉得她另有所图。
他为嘉乐的皇兄,自是该私下多看看她这个皇妹。
封季调查过,李昌同李颜不是一母所生不假,李昌仁厚,下禁足令的是已经驾崩的先皇,朝中上下百官觉得先皇遗命不可违,可何况李颜不过一介臣子之孙。
先皇意外宠幸大臣之女后诞下了李颜,见是女子自然也就对此不上心,对其敷衍的给了个公主的名讳,实则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权力。
李昌之所以想突然为自己皇妹寻一门亲事,是想借此解了禁足的遗命,也好为此堵了朝上的悠悠众口。
就连李昌都不明白谢家家臣明明世代忠心守护,谢礼之就连唯一的女儿被先皇占了去,他不旦一字未曾提,还咬牙接受了一切。
他年纪大了,和其他人没精力斗了,年近八十的谢礼之只想好好颐养天年。
可其他人怎会放过这大好扳倒谢家的机会,就连李颜的母亲谢涟漪也成了这权斗的牺牲品。
经过封季一来二去的游说,李昌便答应了下来。
“朕会找个空闲的日子亲自去探望颜儿。”
封季谢过后走出了殿门,出了皇城上了马车。
她并未直接回公主府,而是去了别处,而暗卫得知后回去禀报了李颜。
李颜紧握茶盏,恨不得顷刻间就捏碎了它。
“本宫以为驸马和旁人不同,是个值得我信赖依附之人。”
暗卫就立在一旁,“殿下,是否继续监视她?”
“嗯。”李颜轻吐一字。
李颜本不想做如此互不信赖之事,可她总被人沦为牺牲品。那些人不顾她的死活,就连现在她唯一可以说上一两句暖心话的外公也护不上她了。
封季回来之时已是傍晚时刻,她刚推开门便和坐于屋内的李颜撞个正着。
“驸马这是去哪儿了?”
封季合上房门,笑说:“我给公主买了糖葫芦。”
李颜神情严肃,“可本宫从不吃这些东西。”
封季以为是她常年被禁足,难以接触外面的东西,第一次见着这些东西难免有些抵触的情绪。她便将糖葫芦放在了面前人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