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个玻璃洋酒杯拿过来,往里面夹了一块冰球,又倒了些洋酒。等到手中的杯子足够冰凉,他把玻璃杯放在了克纳什的一侧胸口上。
“嘶……”
克纳什倒吸一口气,胸口被冰凉的玻璃被一冰,立刻蜷缩了的身子。
“别动,小狐狸,这是命令。”
赫越的声音一改温柔,更像是严厉的教训。他将狐狸钓进早已准备好的陷阱里,以最好的姿态迎接真正的目的——
赢下这场拍品。
另外一个玻璃杯拿在赫越的手里,他接过服务生准备的热水壶,将刚刚烧开的开水倒进玻璃杯里。这一次,他没有等指尖感受到热度,先行放在了克纳什的另一侧胸口上。
热度是缓慢上来的,玻璃杯的传热性很好,透明的杯子里晃荡着开水,往上冒着热气。透明的杯底下,赫越能够看到逐渐烫红的皮肤。
“咳……主,主人……”
冰火两重天集中在了身上,一边一种,并且是持续性的,根本没有给克纳什的特异功能恢复的机会。那种突然一下的伤口对于克纳什来说太常见了,猛然一下冲击感官的惨痛,然后再迅速愈合,消失不见。
但是这种持续性的,无法停止的疼,比刀伤更加致命。
关键的是,赫越挑了很好的地方。
“撒出来的话,可要加倍责罚的。”
克纳什绷紧身体让自己不剧烈晃动,动情的眼眸和被疼得噙满眼泪的眼眶一起,恳求般看着赫越。
当然被赫越无视掉。
赫越伸手拨开了他的尾巴,瞧见了用厚重尾巴遮挡住的,早已情动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赫越问道。
“用……用匕首的时候……”
赫越佯装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晃尾巴,是在用尾巴毛给自己解。啊。”
克纳什被赫越骂得又羞愤又兴奋,伸手将自己头顶的狐狸耳朵摁下来,挡住了自己眼睛。但是,被拨开的尾巴,倒是不如他的狐狸耳朵能挡住。。
赫越倒了一点热水在玻璃杯里,往他的腹部上放。
“别……主,主人……等一下……”
赫越毫不会,结实地将玻璃杯放上去。
“啊!!咳……”
在先前已经被赫越撩得动情的克纳什,倒是经不住滚烫的玻璃杯,身体一个蜷起,将三个杯子都打翻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