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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伤势未愈的姜肆,耳朵和尾巴都无法收起来,本就安安静静的人,不说话不动的时候坐在那里两只狐狸耳朵竖起来,赤褐色的眼眸干净纯粹,便是乖乖坐着也让人无端生出来几分保护的欲望。
阿酒的伤比姜肆更重,又是伤及魂魄,回来的路上便睡着了,还是桑枝抱着她回的房间,玥玥过去查探她的状态,金醉和成菀跟了过去。
姜肆此刻坐在栏杆边上,从这里真的能看得很开阔,城主府的人来来往往地都在忙碌着。
桑枝回来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
姜肆的耳朵抖了抖,而后避开了桑枝的手:“师姐,别摸。”
她脸颊泛起微微的红,眼眸中都带着一丝丝的娇嗔,桑枝轻笑了声:“可师妹从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摸,明明少时都可以的。”
姜肆红着一张脸,尾巴一甩,整个人靠在栏杆上,小脸藏在了尾巴之中,只露出两只赤褐色的眼眸。
“因为青丘狐族的耳朵和尾巴是我们的弱点,捏住了便等于捏住了命门,不能轻易给人摸的。”姜肆小声地说道。
桑枝一愣,而后笑了声,指尖落在姜肆的耳朵上面:“肆肆信不过师姐吗?”
姜肆摇了摇头,桑枝好看的凤眸稍稍眯起,而后笑了声:“逗你的。”
她知姜肆没说全,但她不愿说了桑枝也就不逼她非要说出来了。
“肆肆的伤回青丘会好得更快些吧?”桑枝问道。
姜肆张了张嘴,半晌看着远处开得艳丽的花丛,还有慢慢走回来的寥寥几个天清门的弟子:“我不想回去,也不想和大家分开。”
在青丘她是族长的养女,要有分寸不能失了狐族的面子,偶尔也要助母亲与旁的妖族斡旋打交道。
她天赋虽高,但是在有些狐狸眼中她就是血统不纯的杂种。
母亲虽护着她,但终究忙碌。
可和师姐她们在一起时不一样的,总有人无时无刻毫无理由的站在她这边。
“二师姐,几年前我见过师尊,师尊来了趟狐族。”姜肆低声对桑枝说道。
“嗯?”这些桑枝倒是不知道。
“师尊来的时候满身血气,浑身的伤,在狐族休养了近两年,但她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颗千年狐妖的妖丹,凝聚那千年狐妖所有的妖力。”姜肆用下巴蹭了蹭自己的尾巴。
桑枝沉默了一会,而后轻声道:“师尊虽与我们不常见面,但确实总是记挂着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