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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颔首:“自然不会。”
想着温酒又从储物袋之中取出来了一块玉佩递给了绿芜:“昨日多谢绿芜姑娘招待。”
绿芜瞧着她递过来的玉佩,那质地一看就是上品,她摇了摇头:“姑娘不必破费的,此乃绿芜分内之事。”
温酒抓过她的手,将玉佩放在她的手上:“拿着吧,切勿赠人。”
那上面有她的一缕力量,对于绿芜一个凡人,只要不丢了,此物能护她一生平安。
方才看她命格也是个命运忐忑的可怜人,不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地。
“这。。。”绿芜还想推辞,温酒却对她笑了声:“就当是我二人想向姑娘打听一下你家花魁娘子今日要去何处游湖的报酬。”
绿芜听到她的话愣了下,似乎没想到温酒会向她打听花魁的去处。
她瞧着二人举止亲密,也不似单纯的师姐妹的样子啊,感情也并不差,怎的还要看她家花魁娘子。
老实说她觉得她家花魁娘子还没有眼前这二位姑娘来得好看。
不只是容貌,更是那种缥缈的气质,这个人看着像是天上的仙子落了凡尘一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二人同样是俗人,欲多看两眼又有何奇怪。”温酒笑着弯起眼眸,她那双桃花眼笑起来总有种夺人心魂的感觉。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又仙又欲的人儿。
绿芜瞧着温酒竟一时愣住了,随后脸颊泛红,无端地开始羞涩了起来。
牧遥虽看不见的,但绿芜的情绪变化她却是能感知到的。
伸手捏了下温酒的手,心中的占有欲无端地升起。
温酒迷茫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师姐,不解的眨了眨眼。
绿芜这才回过神,红着脸告诉了二人花魁的去处:“今日那殷家小公子邀我家花魁娘子去镜月湖游湖。”
她说得小声,生怕人发现了。
温酒点了点头:“多谢。”
而后温酒又将一袋碎银给了她:“三月后,北方而来的女公子可与她一同离开,若能走,余生皆安。”
既然有缘,温酒还是给了她一句提醒。
说完牧遥已经牵着温酒下楼了,留下绿芜在原地站着,看着走下楼的二人一脸有些迷茫。
等温酒和牧遥走出去了,绿芜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二人或许当真不是凡人。
“绿芜,干嘛呢?不是让你去给清越姐姐打水吗?”另一名女子从房间出来,看到绿芜还站在原地,立刻出声问她。
“就来,方才昨日那二位姑娘找我问事。”绿芜将手中的东西藏起来,匆匆走了过去。
“昨日那两个天仙似的姑娘?我听说昨日本是想派人将她二人扣下来的,结果一晚上门都打不开,你说怪不怪。”
听到她这么说,绿芜更觉得这二位姑娘不是凡人。
“怎么能这样。”绿芜小声说道。
“嘘,这话可说不得,你忘了前些天来的那位,不服管教现在还在挨鞭子,我听说,妈妈本来想让她取代清越姐姐的,那小姑娘生得确实好看。”
绿芜叹了口气,她同情那姑娘,可她又能如何呢?她自己也不过是个在风月场上无力挣扎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