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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的目光却瞬间幽深了许多:“哦,那她们都给阿酒看了什么啊?能给师姐看看吗?”
温酒顿时用力地摇头,而后将脸埋在牧遥肩窝处:“不给。”
那些东西可不能给师姐看,喝醉了她也知道,那些不是什么正经画册。
牧遥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后揉了揉温酒的脑袋,带着人瞬间回到了温酒曾经的房间内。
她抱着温酒,柔声问道:“那除了给阿酒看小册子,他们还有对阿酒做什么事吗?”
温酒醉眼蒙眬的看着牧遥,甚至不太安分地拨弄她的唇瓣:“有啊。”
说着还上嘴亲了一下牧遥:“比如这样。”
牧遥瞬间周身的温度都冷了几分,温酒靠在她的怀里抖了抖:“师姐,好冷。”
她说着冷,却又往牧遥怀里缩了缩,牧遥搂着她腰肢的手,稍稍缩紧:“阿酒让他们亲了?”
温酒小小的摇头:“没有啊~”
“为什么要给他们亲啊?阿酒又不喜欢。”她似乎有些困了,声音都带了几分倦意。
“那阿酒喜欢谁?”牧遥低声询问她,带着几分故意逗弄的心思。
“喜欢师姐,很想师姐,很想。。。”她是真的困了。
牧遥听到她的回答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
捏了个净决落在温酒的身上,牧遥拥着她在床上躺下了。
温酒始终紧紧的揪着她的衣角,生怕她离开了一样。
牧遥抓过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温酒今日和金醉说自己在魔界时的生活,虽然都只说了她逗弄魔族或者震慑魔族的事,可牧遥不傻,能推断得出她在魔界过的每一天都不安稳。
心疼的亲了下温酒的眼角:“没事了。”
也不知道是真说给温酒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那一夜温酒睡得很沉,次日日上三竿了才起来,牧遥已经从伏雁那里回来了,她依照温酒昨日所言,去帮伏雁调理了一下伤势,正好调理完就遇到了匆匆忙忙地过来的温酒。
今日封阳也过来看伏雁,得知伏雁的状况并没有好转,封阳也是满面愁绪。
和牧遥在聊着天的时候,正好看到温酒火急火燎地过来,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怎么整理好。
牧遥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扬,对温酒勾了勾手:“过来。”
温酒乖乖地过去,先是对着封阳见礼:“徒儿见过师尊。”
封阳笑着摆了摆手:“不必如此拘束,你如今可是玄冥境的强者了,比师尊厉害。”
“师尊只是因为境界掉落了。”温酒有些紧张的安慰封阳。
封阳起身替她理了下衣裳:“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