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境况,纪清雅越发觉得自己不过是傅锡洲的玩物。
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被剥开的地摊货。
这样的情景两人曾经历过无数次,可这一次,纪清雅不想。
特别不想。
“傅总,这是在办公室……”
“啊!”
纪清雅话音才落,吃痛的叫声便从嘴角溢出来。
疼痛从大腿根部传来,伴随着此时突兀的快感。
她咬住唇,眼前莫名氤氲。
瞧着纪清雅这副模样,傅锡洲非但不怜悯,甚至更用力。
他出言讥讽,“纪清雅,你忘记当初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睡了六年,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傅锡洲的话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抽打在纪清雅脸侧。
她小手攥住傅锡洲的手臂,面色倔强眼眸中却露出少见的恳求。
“傅锡洲,今天不要,行不行……”
傅锡洲置若罔闻,将她随意玩弄。
“傅哥哥……”
忽地。
最里面的办公室传来一道迷茫声,傅锡洲的手登时停住。
他脸上的恶趣味瞬间收起,熟练找到纪清雅办公桌里的卫生湿巾。
傅锡洲将手指凑到纪清雅唇角,命令道。
“吃干净。”
纪清雅感觉到莫大的屈辱,心中一阵翻江倒海。
她第一次这么感谢听到林染的声音,因为里面人不过是又喊了一句,傅锡洲就放弃了恶趣味。
在迅速擦拭手指之后,他转身重新进了办公室。
隔着门板,纪清雅能隐约听到里面的温声软语。
林染说自己做了噩梦,语气委屈巴巴的。
傅锡洲听了就心疼的不行,一直哄一直哄,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傅哥哥,你刚刚去干嘛啦。”
“处理了一点闲杂事。”
“我会不会打扰你呀?”
傅锡洲柔声回答,“你最重要,其他的,不及你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