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窝在心里烧的他满心火烧火燎的,甩开大姐头,怒火就喷向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岑沐,“你!废物啊?就让她们欺负你?不会跟她们打啊,打不过不会咬啊!”
岑沐看了看他,没吭声。
纪羡北更气了。
听着那几个女生还阴阳怪气的说着风凉话,还提到了家长会,他大脑轰地一声,伸手抓过岑沐,“你就在这里,不会跟她们动手,就盯着她们,一个都不准放走!”
他打了个电话,让堂弟把家里的堂姐表妹一大群女孩子全叫来。
不信了,还收拾不了这几个为非作歹的小丫头片子了。
然后他跑进教学楼,给岑沐去开家长会。
老师诧异的盯着他看了半晌,问他是岑沐的什么人。
一句哥哥,那么简单的回答,但就像卡在了纪羡北嘴中,他怎么都没道出,寻思再三,想说是未来老公,又怕吓着老师,最终只好说:“我不是她亲戚,但我就是她的家长。”
这什么回答。
老师无语极了,但也没跟孩子较真,让他去了岑沐的座位。
等纪羡北开完会出来,校门口聚集了老多人,纪家这群女孩子把大姐头的这几个人,打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一个个哀嚎惨叫,发誓再也不敢仗势欺人,欺负岑沐了。
岑沐像是嫌弃丢人似的,早就避开了人群,一个人静静地找了个角落,一点点收拾自己被毁坏的书和卷子。
纪羡北当天就拉着她去买了新的,但卷子和作业还得她自己补。
没两天,他就带着她去了拳馆,让从小教他散打和截拳道的师纪,收下岑沐,倾囊传授。
其实从那时候起,纪羡北就觉得岑沐身上的这股子冷劲儿,虽然让人不太好接近,但却盖不住她骨子里透出的那股书卷气,说白了,就是文静的不适合跟人动手。
可他不想她被人欺负。
记忆回落,纪羡北也听到卧房传来了动静,猜到是岑沐醒了,他刚要往外走,就迎面撞上了走来的她。
她白皙的肌肤还有些病态的憔悴,却丝毫不影响阴冷的脸色,一双潋滟的眼眸凌冽的注视着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抓住纪羡北的胳膊。
下一秒,随着岑沐身形逆转,脚步狠厉一踢,纪羡北只觉得天旋地转,继而整个人被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好一个过肩摔,漂亮!
纪羡北疼的皱眉,也忽然意识到一个错误,当初就不该让她去学武,结果她这点身手全用自己身上了。
岑沐休息了这么久攒的这点体力,一下子都用尽了,整个人脚下虚浮,头晕的也更甚。
她强撑了撑,不耐的低头看着他:“你,昨晚叫了人过来,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岑沐非要赖纪羡北,关键她睁眼一醒来,浑身酸痛,高烧持续,所有的不适感都残忍的提醒着她,药效是退了,但身体却病的更重了。
这无疑说明了,昨晚纪羡北趁着她精力不济,不仅对她逞狂施暴,甚至还叫来了别人,一起折磨蹂躏她!
天理难容,她绝不会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