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父亲的忙,不帮,就这样。”
说完,江延东站起来就要走。
陆越泽站在原地,“非要我给你跪下吗?”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想跪便跪吧。”说完,江延东便走了。
开车回了别墅。
天又下起雨来,很大的雨。
江延东回了别墅,吃饭。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便有一个人,跪在了他的别墅门口。
阿姨告诉江延东了,说有一个人跪在倾盆大雨里。
他知道,是陆越泽。
“他想跪便跪吧。”江延东说到,没管。
他跪他,江延东挺开心的,有一种变态的折磨得逞的快感。
他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余掌珠开车过来了,因为鲍成山说,可能今天陆越泽去找江延东了。
刚刚下了车,便看到陆越泽跪在江延东的门口。
余掌珠撑着伞,走到了陆越泽身旁。
“你这是何必呢?”掌珠问到。
“我父亲已经过了花甲之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不能让他冤死,几年的牢狱生涯,他的身体必然会更坏。”陆越泽微皱着眉头,愣愣地朝向前方,说到。
“那税务局肯定不会让你父亲坐牢的,他们也会调查的。”
昔日的掌珠,对陆越泽是钦慕,欣赏,此刻他跪在雨中,心里无端地就是怜悯。
对他非常怜悯,似乎要把她心里的肠子扯出来。
“如果他不作证,没用的。”
掌珠的心很难受,不知道是为了江延东的铁石心肠,还是为了陆越泽的楚楚可怜。
她知道她劝不动陆越泽,只能去劝江延东。
余掌珠走进了江延东的家,看到江延东正坐在沙发上。
外面大雨倾盆,房间里温暖如春,仿佛根本感觉不到雨的存在。
江延东的确自在。
“他在外面多久了?”余掌珠问。
“谁啊?”江延东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烟,点着了。
烟雾迷离了他的双眼,掌珠看不到后面的文章。
“陆—陆越泽。”掌珠说到。
“他为何跪在外面?我不知道。”江延东盯着余掌珠说。
“好像是为了他父亲。这件事情,我不清楚。”余掌珠目光闪烁,假意根本和陆越泽没有交流。
确实没有交流,但她都知道。
“是么?你不清楚?”江延东饶有兴趣地问她。
“你肯定清楚的。他肯定求你无果,所以才跪着的,他父亲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而且,他肯定受到冤枉了,你能不能救救他?”掌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