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抬眼看向萧莫。
萧莫则道:“林大将军既然说自己不会审案,那本王问你,对那平民陆生,你可用刑了?”
林霄抿了抿嘴,哪能不用刑,他没想到陆生的嘴会那么严就是了。
陆生趁机撕开衣领露出胸膛上被烫伤的地方,他哭得鼻涕直流:“用过刑,用过刑,草民说安王没做过此事,他们就拿铁烫草民,非要让草民攀咬安王,皇上,你要给草民做主啊……”
“真是有意思,说自己不会审案,还审得这么用力,太子殿下和林大将军到底是欺君还是想屈打成招啊?”萧莫冷声道。
林霄还想说什么,皇帝抬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够了。”
这就是一场闹剧,当然,萧莫得到兵器的事更像是一场闹剧。
皇帝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处置这件事,他看了眼萧莫,萧莫满脸桀骜,一看就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正在这时,太子萧赟站出来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禀告。”
皇帝抬眼看向他,太子道:“宫里有人举报六弟欺瞒父皇大逆不道,还望父皇查证。”
萧莫皱了下眉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他怎么不知道。
太子看向殿外冷声道:“带上来。”
然后有内监拖着一个司礼监的太监走进殿内。
看到这一幕,萧莫面上不显心中却是一跳,萧印看了看萧莫,心里隐隐有股不好的感觉。
太子指着地上跪着的内监道:“此人前些日子醉酒,同人胡言乱语,他说六弟当初保下温家余孽就是为了给温家留后。他说他有证据,手拿这份证据,安王都得听他之命。”
“此事事关重大,儿臣不敢隐瞒便把此人捉来请父皇发落。”
那被押跪在地上的内监名忠义,也是伺候皇帝之人。
皇帝看向他,忠义额头上满是冷汗,他哆哆嗦嗦看向萧莫,萧莫抿嘴不言。
众人一看这场景就知道有猫腻。
皇帝看向忠义:“说,你手里拿了安王什么把柄?”
忠义的视线在萧莫和温玖身上来回跳,最后他抿了抿嘴道:“回皇上的话,是……是安王和温氏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