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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个小孩他都下得了手!
现在又让他打着自己的名义做这生意,万一歪心思用到了这吃食上,弄出了问题是不是又会像上次那样牵连他家!
这是叶以舒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既然小叔不愿意跟我去县里,那我只好去县衙一趟,请他们再来一次。”
说罢,他走到摊前。
“诸位,这摊子的吃食跟我县里的叶氏麻辣烫并非一家。诸位喜欢即喜欢,但别跟我家的扯上干系。”
“不是?”
“可这味道差得不大……”
“哪里不大,大着呢。要不是镇上做不出来,县里又难去,我也不会来这儿。”
“你是……叶老板!”
“哎哟,叶老板怎么来了。”
叶以舒看到里边有熟客,跟人寒暄了会儿。挑明了这摊子跟他家摊子的关系,随后留下冷眼相看的金兰和气急直拍胸口的李四娘走了。
“这个煞星!扫把星!我们在这儿做生意还碍着他了!”
“老四,老四呢?!”
金兰站在旁边看着老太太叫来叫去,又见叶以舒上了驴车回头看过来一眼。
金兰心底发凉。
*
“光是警告有用?”宋枕锦赶着驴车,又去买了几张饼子路上吃。
叶以舒曲腿坐在他身边,身子随着驴车轻轻摇晃。
“叶正松胆大也胆小,县里衙门这么久了还没结案,就是没抓到他。”
但没抓到并不代表衙门就不追查这事儿了。
叶以舒一来,叶正松就不敢再呆在这儿继续做生意,金兰也不敢再打着他的名号。
至于麻辣烫,照着他们的德行,他们做不长久。
这会儿挣点儿就当给两老的当棺材本儿了,免得他小叔之后进去,两老的没钱又找上他爹娘。
上午出发,下午过半才到县里。
两人留了一麻袋土豆放在家里,又将余下的送去了工坊。
东西一送到家,叶正坤跟施蒲柳一回来就往厨房去。
“几块土得了这么些?”
叶以舒道:“多着呢,放工坊去了。”
施蒲柳立刻道:“那晚上做点来尝尝,要好吃,试试哥儿说的那狼牙土豆,该是能卖钱的。”
“诶!家里的番椒长得如何?”
“番椒?我没看到啊。”
“我种在院子后头的。”施蒲柳可惜道。
叶以舒摇头道:“我都没去咱家院子后头。”
“那算了,也没种多少。”施蒲柳虽这么说,但心里边还是有点遗憾。那东西要是能种出来,成本都能少一大截。
叶以舒道:“土豆咱家先自己吃吃,要卖的话还得让县老爷允许。”
“是,赶明儿我跟老爷子说说。”
“老爷子?”